员等等内部充数的,现在带来不少亲友,既有听说舆论八卦来看热闹的,还有被昨天观众极力劝说来到现场见识提高的两百五十个座位填得满满当当,然后所有周围的通道缝隙都站满了人,助理还安排了两排人坐在整个观众席前面的地板上,因为其中有很多公司员工带孩子来的。
这让胡蓉梅不得不在开场前让工作人员把所有手机收缴了,相机、录音笔之类更是不许携带,还宣布了一个简单的保密协定。
事后看来这个举动相当幸运。
场面显得极为拥挤更热烈,主持人的情绪也热烈。
就好比球员面对空荡荡的观众席球场踢球和装满几万球迷山呼海啸的球场心态肯定不同一样,四位主持人在这种场面下的情绪或多或少都会得到些提升,结果石涧仁一开始就来了个下马威。
来宾全都是连夜找来的,所以各种情况都有,事先只有简单的情况介绍给主持嘉宾浏览,现在似乎所有人都比较相信柳子越的主持串词,牛鸣雷的随口调侃,倪星澜的轻快爱现,以及石涧仁的总结陈词了。
下午第一位,从柳子越读手卡开始,气质就略微不对:“这是位有些困惑的中年人,工作是中学教师,教文科的,痛感现目前的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经常夜不能寐,更觉得现如今的社会有病,深沉的病,如果要根治这种病那就要来一剂猛药!”
石涧仁听了微微皱眉,但没说话,看那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微胖,带着些颇为闪烁的眼神上台,一上来就对下面挥手示意,特别是摄像机的方向。
牛鸣雷也有眼力:“这位朋友很有舞台感,难道就是在讲台上磨练出来的?”
倪星澜正要说话,石涧仁抢在她前面:“您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您这种人生感悟,觉得社会有病的感叹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具体的举例么?”
柳子越都不经意的看了石涧仁一眼,很少看见他这么咄咄逼人的。
中年人双手捧着个麦克风,有唱k的风范,很客气的对各方行礼以后才侃侃而谈:“我带的学生家长不少,特别是有些公务员,从跟各方交流,以及我这些年工作生活的经验来说,社会是黑暗的,暗无天日,根本没法混,有本事也混不出来,因为……”
石涧仁再次出人意料的抢话:“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猛药最合适呢?”
中年男人感觉到了他这种不善的气场,转头看他:“这位年轻人,我想我还是有些生活阅历的……”
石涧仁毫不客气:“直接说,什么样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