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简单解决事情的思路来决定牺牲自己成全各位的,不然您安排别人去吧,我继续当独立董事。”
中国人的思路就是另外一条线:“不,不是……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能言下之意还有你难道捅出来这档子事,是你有什么业务关系可以用得上?
这种企业领导,如果在设备生产线等环节有什么背景深厚的关系,开张吃三年早就不是秘密了,真正有背景,手眼通天的家伙,怎么会把那点红包或者贿赂放在眼里。
这个思路和蒋道才那个差不多,你这么干,总得有点目的,政绩还是捞钱又或者需要打点什么关系?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活雷锋。
石涧仁无辜:“上周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来供水行业,现在我还在尽可能学习和这个行业有关的任何基本常识,偶然知道了隐患,单独私下谈怕这件事被拖下去,只能尽量把问题展现出来,我也相信这事儿不会比上月球更难,总有解决之道,但既然变成谁都不愿接手的烂摊子,我当然可以选择我已经尽到了我作为独立董事的职责,站在旁边观察监督就好,但既然你问我,我也觉得可以承担这个责任咯,虽然很艰难,也有很大的风险,但总要人去做,我觉得我可以当成最后一个备选方案,如果确实找不到人来干这事儿的话。”
副总裁眼里的厌恶不见了,不是他不厌恶石涧仁了,说不定更厌恶,因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让他更不舒服,但现在不得不让位给难以置信,这年头还有这种人?
说好听叫圣人,说难听就是缺心眼儿。
但能出现在这张桌子边的,不会是傻子吧?
翻译把这几句话翻给了外籍高层,会议桌桌面上陷入了安静。
外方和港方很快都开始转头开小会,中方一个个斜眼瞟副总裁,只有石涧仁坐在那观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揣摩中国人跟外国人,以及半中半外的华裔表情上区别。
十多分钟以后几乎是不约而同的要求散会,分别需要跟自己的上级母公司汇报,这事情非同小可。
但这个时候无论哪方叫自己的谁来干这事儿,都是坑自己这方,这是各方都有的觉悟的。
只有石涧仁悠悠闲闲的提着小本儿回办公室去继续钻研高中……不,现在他已经看到化验检验专业的课本了,也主要就是看,跟看小说似的快速阅读,不求完全搞懂那些操作手法或者读数、单位、元素,重点是让自己清楚这些书里面在讲什么,大概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