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她曾以为母守孝而反对这门婚事,只是提出她嫌韦阿大貌丑,而原因就是她要赎罪,而且她认为自己这么做,也对不起她的母亲。
不得不说,在我看来,相信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一个很笨很笨的方法,但也是一个十六七岁少女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她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他们族叔们贪念他家的土地,同时又渴望用她换取更多的土地。
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办?”
司马光见这厮声色并茂,说得就跟真的似得,用完美的感情来弥补不完美的证据,觉得不能让这厮忽悠下去,于是道:“虽然你的解释很完美,但这也仅限于你的推测,究竟真相是怎样,阿云要比你清楚。传犯妇阿云。”
他心里清楚,这家伙是个讲故事的高手,从他这里难以突破,索性不跟他过招。
很快,阿云便带上了上来。
不带上来还好,这人上来,跟韦阿大站在一块,这登时引起不少人的恻隐之心。
方大田该死啊!
这也太不登对了。
司马光也意识到这一点,隐隐觉得这情况对自己越发不利,他便向阿云问道:“犯妇阿云,你可认罪?”
可话一出口,他突然看向张斐,这小子肯定又要反对,哪知张斐这回没有做声,乖乖站在一旁。
阿云面无表情道:“民女认罪。”
司马光道:“你当晚持刀潜入韦阿大的草棚,是想干什么?”
阿云道:“民女想要杀死韦阿大。”
司马光一怔,道:“为何?”
阿云道:“因为他生得丑。”
韦阿大是一脸委屈。
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再被侮辱一次。
司马光又问道:“可是据本官所知,你的族叔曾多次希望将你许配出去,且对象也非是韦阿大,而你当时又是以为母守孝为由拒绝了。”
阿云一听为母守孝,当即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匍匐在地,哭诉道:“民女对不起母亲大人,民女罪孽深重,民女只求一死,只求一死。”
司马光眉头一皱,道:“是死是活,本官自有判决,你先回答本官的问题。”
阿云兀自哭诉道:“是民女干得,都是民女干得,民女只求一死。”
司马光听得恼怒不已,不禁又看向张斐,心道,想不到老夫一世英名,竟然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
在方才那番争辩之后,司马光知道这小子天不怕,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