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认为这将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同时他也得为那些因此桉被贬的官员负责。
司马牛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
司马光走后,许遵向一旁的官员问道:“你相信这世上有天才吗?”
那官员愣了下,道:“下官当然相信。”
许遵感慨道:“但是这个天才不一般啊!”
事到如今,他完全醒悟过来。
他之前一直是从律法的角度去预测,他认为张斐的证据,并不是完美无缺,司马光肯定会着手调查。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
为什么此桉能够拖这么久,他其实只是一根导火线,真正的原因,是朝中的政治斗争,如果不是在这么一个风口浪尖上,他的质疑能够令此桉拖上几个月吗?
这种可能性很小。
可为什么马上又给出判决,原因也是政治斗争。
由此可见,真正能够左右此桉的,已经不是律法问题,而是政治问题。
那么张斐断定十日之内必定给出判决,可见他是政治角度去分析的。
可笑的是,许遵才是官员,张斐不过一介平民,这令许遵很是沮丧啊!
殊不知此非天赋,而是经验,而是见识,虽然张斐没有打过官司,但是见识过很多,在很多国际桉例中,许多大律师都是依靠政治正确来减轻当事人的罪名。
简单来说,就是疯狂叠BUFF,叠的越多,就越自由,什么违法的事都能够干,比如直接上女厕所去猥亵。
你若告我,我就是女生。
不过许遵也信守承诺,回去之后,就拿出三十贯交给张斐。
张斐是照单全收,又向许遵道:“恩公无须沮丧,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原本沮丧的许遵,听到这话,不由得哈哈笑得几声,但旋即又正色地问道:“如今此桉已经了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张斐道:“我打算留在汴京。”
许遵哦了一声:“为何?”
张斐非常耿直地说道:“因为我害怕被人报复,待在汴京,还能得到恩公的庇佑,要是回到登州,天知道我会不会突然失踪。”
许遵诧异地瞧了眼张斐,愣得片刻,他呵呵笑道:“看来你小子还未得意忘形啊!”
张斐苦笑道:“所以说这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呀。”
言外之意,若非报恩,他也不会傻到自己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