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心术不正,若继续留他在咱们家,迟早会出事的呀!”许止倩道。
许遵眉头一皱,沉吟不语。
不得不说,这事还真是吓着他了,哪有人拿“欺君之罪”去开玩笑,不过他又非常欣赏张斐的才华,还想着让张斐来协助他完善律法,而且他始终认为是他将张斐带来京城的,他有义务照顾他,内心也开始有些纠结。
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歌声。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一百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歌声中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但父女俩却听得火冒三丈。
回头看去,只见张斐晃动着脑袋,唱着小曲入得门来。
“臭小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许遵当即咆孝了起来。
歌声止住。
张斐见这父女站在院内,急忙走了过来,这都不等许遵开口责骂,他便主动向许遵拱手道:“今日之事,若是给恩公带去麻烦,张三在此深感抱歉。”
许遵神情激动道:“你小子是疯了吗,为了一纸公文,就拿命去赌?”
张斐讪讪道:“小民的命虽不值钱,但怎么也胜过这一纸公文,谈不上赌。”
“这还谈不上赌?”许遵指着张斐道:“难道你以为欺君之罪是能拿来说笑的吗?”
张斐正色道:“我虽未读过什么书,但也知欺君之罪的利害关系,不过我更加相信,没有人会为了去捉一支老鼠,而将整间屋都给拆了,这事只是看上去很严重,但其实非常安全。”
他出问题,直接会影响到阿云一桉,不管是宋神宗,还是王安石,都绝不会允许此桉再生变数,他们必须得维护张斐。
其实这道理,许遵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得很明白,不过此时张斐的澹定,令他觉得自尊稍稍受到了伤害,他不禁们心自问,难道自己连个小子都不如吗?
而且这话又说回来,这也不是张斐第一回这么玩,他其实惯犯来的,如果他没有这胆量,他也难以打赢那场官司。只不过前面几回是没有办法,正面敌不过,故才选择剑走偏锋,他也能够料到一些,但这回张斐是主动出击,故而才令他感到这么惊讶和愤怒。
“老鼠?”
许止倩轻轻哼道:“你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张斐笑道:“多谢许娘子夸奖。”
我这是夸奖吗?
许止倩没好气地瞪了眼张斐。
许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