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想保陈裕腾。
齐恢皱眉道:“可要说免除曾氏擅去之罪,也是没有理由的,如果她的罪名不成立,那么其他二人的罪名也不能成立,可是不能这么判。”
越说他越觉得不对头,道:“张三分明就是在玩文字游戏,咱们犯不着与他较真啊。”
这种文字游戏,官府是可以不予认可,如今主导者还是官员,可不是讼师,说实话,也没那么严谨。
吕公着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认为陈裕腾玩得又是什么把戏?”
齐恢顿时哑口无言。
陈裕腾玩得也是文字游戏,这不能区别对待,就算要区别,也不能在同一个桉子这么做,那未免也太难看了,难以服众啊!
刘述道:“我以为问题还是出在这利息上面,如果判定这利息不作数的话,那就没有这么多问题。”
吕公着叹道:“张三那小子早就料到这一点,故此他一开始并没有让李四自首,而是随便找个理由来质疑祥符县的判决,诱使我当众判定祥符县的判决无误,如果要判定这利息有错,那就要推翻祥符县的判决,关键李四还在祥符县挨了一顿鞭打,天知道那张三会不会连祥符县一块给告了。”
三人是面面相觑。
告官府?
这.......!
估计他是没这个胆。
但是。
有没有必要为了陈裕腾,打自己的脸。
都说死道友不贫道,关键陈裕腾还只是半个道友。
......
由于此桉非常诡异,立刻就在朝中传开,尤其是这始作俑者又是那个张三,导致人人都在谈论此桉。
其中就包括大宋最高智囊团翰林院。
已经入夜,但是王安石和司马光这两个工作狂人还在翰林院工作着。
从跟包拯开始,他们两个几乎都是最晚下班的,下班之后他们两个还经常找个茶肆,继续辩论。
今日也不例外。
“这种事我可是见得多了,明眼人都知道此桉的始作俑者,就是那陈裕腾,这人真是贪得无厌,夺人妻子不说,还要霸占李四家的祖田,如这种人该当严惩,杀鸡儆猴,至于李四和曾氏,我认为可免其罪名。”
王安石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本身就很痛恨这些为富不仁的大地主,一看这桉子,当即就气得是七窍冒烟。
司马光一看原地爆炸王安石就感到头疼,赶紧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