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可又见王页正好奇地瞧着他们两个,忙道:“王师兄请坐。”
王页神色一敛,“师妹请坐。”
三人坐下之后,王页举杯道:“我敬三郎一杯。”
张斐举杯就道:“干了!”
便是仰脖一饮而尽。
王页端着杯子,一脸错愕,但也只能跟着一饮而尽。
张斐又举杯回敬一杯,“干了!”
二人又是一饮而尽。
这酒杯放下之后,又见张斐在倒酒,王页吓坏了,这厮是要买醉么?
许止倩也道:“张三,你何时变得这么爱喝酒?”
张斐酸熘熘道:“平时你也没请我喝过酒,又怎知我不爱喝酒?”
许止倩这才恍然大悟,心道,你这人可真是小气。没好气道:“这酒菜都是王师兄带来的,你在我家住这么久,也没见你买过什么。”
“啊?”
张斐顿时一脸窘迫,脸都红透了,真是尴尬地能滴出油来。
“这酒谁买的都无妨。”王页不清楚二人的状况,况且他也不是来喝酒,于是转移话题道:“三郎,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张斐也迫切地需要转移话题,忙道:“阁下但说无妨。”
王页道:“我以为李四一桉,倒是有些美中不足,众人皆知李四才是受害者,可如今他也难逃牢狱之灾啊。”
张斐心虚地瞄了眼许止倩。
许止倩立刻道:“你勿要害怕,王师兄乃是自己人。”
拜托!我是怕你揭穿我敲诈陈裕腾的计谋,再说他是你的人,跟我有毛关系。
张斐虽不知许止倩到底有没有说,但他当然也不会不打自招,讪讪笑道:“阁下说得是,但我只是一个耳笔之人,只能在律法范围内为诉讼人争取最好的结果。玉石俱焚,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王页闻言,不禁长叹一声:“我大宋百姓,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伸冤,真是令人感到痛心,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吗?”
看来她是没说。张斐暗自松了口气,也轻松下来,摇摇头道:“这恐怕不可能。”
王页一怔,道:“为何?”
张斐道:“我认为这高利贷倒不是罪魁祸首。”
都不等王页开口,那许止倩抢先问道:“此话怎讲?”
可说完,她又忐忑地瞧了眼王页,见王页微笑地看着张斐,稍稍松了口气。
张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