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机会,你T...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许止倩狠狠一跺脚,拂袖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这是为了你好。”
“完了!完了!”
张斐双手捂脸,“我特么还真找了个妈回来。天呐!”
“你们在吵甚么?”
忽听身后有人言道。
二人回头看去,只见许遵走了过来。
张斐狠狠瞪了许止倩一眼,道:“认亲。”
“爹爹,你莫听他胡说。”许止倩回瞪了眼张斐一眼,又注意到许遵神色怪异,问道:“爹爹,你怎就回来了?”
许遵瞧了眼张斐,道:“出事了。”
张斐顿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般“祸”这哥们从不单行。
.....
“什么?开封府一个上午就收到三十多份状纸?”
许止倩震惊地看着许遵。
许遵点点头,道:“而且全都是有关契约纠纷的。”
张斐心中一凛,紧锁眉头:“他们这是想要釜底抽薪啊!”
许遵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禁争讼,唯我朝不禁,但有关此的争论,可也一直未有断过。”
“呀!不好!”
许止倩也反应了过来:“原本官府对于这种契约官司,都是遵从‘官从政法,民从私契’,如这种纠纷,甚至都不会惊动开封府,但是李四一桉,却开了一个先例。开封府必然要做到一视同仁,但是开封府根本就不可能每天处理这些争讼,这么下去的话......。”
张斐道:“朝廷就只能禁止争讼,简单来说,我现在面临失业的风险。”
你不是很能说么?
行!
我们服!
我们就将你嘴给封上,从源头上掐断。
许遵点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就会禁争讼,也有可能是给予更多的约束,他们下一步就应该是上奏官家,但具体会是什么结果,目前还不能妄下判断,还得看朝中其他大臣的反应,不过目前情况是非常不妙。”
想明白的许止倩,不禁怒上心头:“岂有此理,他们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公报私仇,害怕有朝一日,被张三揭穿他们那些丑事,真是欺人太甚。”
说着,她又激动地向张斐道:“张三,我们决不能就此屈服,一定要与他们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