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是绝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要与他们斗争到底。”
庆历新政非常短暂,而原因就在于,没有一个敢于担当的人,宋仁宗是被逼着变法,范仲淹等人,也未下定决心,在立法时,处处退让,不断削减,导致新法最终无疾而终。
当时王安石是看着新法怎样走向灭亡,他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
司马光也是见证人之一,当然知道王安石说得是一点没错,但他认为反其道而行之,更是不可行,故要另择道路,范仲淹、富弼、欧阳修等人,哪个不是出色的政治家,哪个又比他王介甫差,他们都不敢这么做,可见是有道理的,他瞥了眼王安石,也若有所指道:“张三可没你这么傻,必知难而退。”
王安石却道:“那倒未必,他若懂得知难而退,那他当初为何又要来汴京。”
这哪是在说张三,说得就是他自己啊!
司马光哼道:“那咱们拭目以待。”
王安石瞧了眼司马光,突然道:“你的那方砚,我倒是挺喜欢的。”
司马光愣了愣,指着王安石道:“原来你早就惦记上我那方砚了,我就说你最近怎么时不时就往我这边瞅一眼......当初包相公给予我们二人的手札,一直被你霸占着。”
王安石哼道:“此事都说了多少遍,抬头写得可是我王介甫,那当然是属于我的。”
“那只不过是因为我名字比较长罢了,但是信中我的名字可比你多,凭什么是属于你的。”
“你少废话,一言为定。”
“怕你不成。”
......
与此同时,在东边的城墙上,站着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者。
正是宋神宗与许遵。
“朕今日召卿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宋神宗突然回过身来,向身后的许遵言道。
许遵忙道:“陛下请吩咐。”
宋神宗直截了当道:“朕非常欣赏张三之才,如今他这耳笔之人只怕是干不成了,故朕希望卿能举荐其入朝为官,到时朕会再补卿一个恩荫。”
他心里当然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希望张斐一直当个耳笔之人。
要知道如今耳笔之人的地位其实是非常卑微的,与牙人一样,同属下九流。
许遵沉吟不答。
宋神宗又道:“我知卿向来不喜举荐,但这回算是朕欠卿的。”
许遵忙道:“陛下误会了,臣并非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