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豪浓眉一挺:“这可就多了。”
张斐道:“多是肯定不多,而且我觉得这样对员外也好,如果到时有官员想借机找事,员外也可以表示已与我再无关系。”
马天豪沉吟少许,道:“好,若你能够办到,钱不是问题。”
张斐笑道:“钱不是问题,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正当这时,忽听屋外一阵马蹄声,又听得马小义喊道:“爹爹!酒来了!酒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马小义,提着两坛子酒闯入屋来。
马天豪哈哈笑道:“这酒来得正好,我正要与三郎痛饮一番。”
马小义愣了愣,又看向张斐。
张斐笑道:“我可没有辜负你的信任。”
马小义大喜,跳上前来:“俺就说了,三哥的手段,定能让爹爹信服。”
马天豪略显尴尬道:“这回算老子看走眼了。”
马小义见老子都低头了,开心的要命,将两坛子酒往桌上一放,“三哥,今晚咱兄弟必须将俺爹给放倒,让俺去那么远买酒。”
马天豪不屑一笑:“你们两个后生放马过来便是,要能将我放倒,酬劳给你翻一倍。”
张斐立刻道:“那还等什么。”
......
三更时分。
“呼...。”
张斐甩甩脑袋,又努力地睁了睁眼,向一旁搀扶自己的李四道:“我说李四,你也真是没点出息,本来我叫你上桌,是让你帮忙灌倒那青面判官,结果我还帮你挡了几杯,以三敌一,还让对方给谦虚了一把,可真是气死我了。”
方才那场酒还未喝之前,马小义就给定了调,弄他爹,结果完全不是对手,逼得张三又将李四拉上桌。
然并卵。
李四喝两碗就给吐了。
不堪一击。
最后,那马天豪还是骑马回去的,稳得一逼。
真是丢了年轻人的脸啊!
李四一脸内疚道:“三哥,真是对不住,俺家以前很穷,就没喝过啥酒。”
“行了!行了!”
张斐摆摆手,道:“你得多练练,今后少不了这种场合。嗝...!”
他以前就是当小弟的,经常在酒桌上帮老板挡酒,挡完酒,大清早还得继续上班,老板可不会记得你昨日帮他挡酒,他只会记得你今天是否有迟到早退,你要没有背景,就只能靠拼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