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范家则是涉及到房屋交易,以及部分典当行的。
如今房市这么火热,不管契约,还是纠纷,也都随之变多。
原本范家该大赚一笔的,至少也是生意红火。
结果却是门可罗雀。
比平时还冷清。
在马家突然抛弃范家后,令许多富商认为其中定有原因,也纷纷转向别家。
范理觉得这不行,于是他立刻找到行首李国忠,表达自己的委屈。
你们不讲默契,将我的客人都抢走了。
可这吃到嘴里的肉,李国忠他们如何愿意吐出来,委婉的表示,自己没有抢他的生意,是他们自己上门,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范家。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平时有什么事,我范理第一个支持他们李家,如今却给我来一句,客人的选择,与他们无关。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回到家的范理,不禁大发雷霆,茶壶茶杯,摔得一地都是。
他家中宅老道:“主人,他们如此欺人,咱们何不请陈员外郎来主持公道。”
范理道:“陈员外郎岂会管这事。”
那宅老道:“主人莫不是忘记,前不久,要陈员外郎要对付张三,咱们书铺可也是出了不少力。”
范理稍稍点头,随后又道:“可是当时出力最多的是李国忠。”
正当这时,一个仆人入得堂来,“主人,方才有人塞了一张纸条。”
说着,便将纸条递上。
范理接过一看,“是他。”
......
翌日一早,范理乘坐轿子来到码头,只见那里停着一艘舟船,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便上得舟船。
他上得船后,舟船便驶离了码头。
“你约我来此作甚?”
范理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问道。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斐。
张斐笑道:“我知道员外最近遇到一点难事,也许我能够为员外分忧。”
范理咬牙切齿道:“只怕我范家有此一劫,皆出自你手。”
张斐问道:“员外为何这么说?”
范理道:“我这里刚出事,你就找上门来,而且你与马天豪合作之后,他便立刻疏远我范家,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他看到张斐的纸条,就立刻想明白一切。
张斐却笑道:“这重要吗?”
范理冷笑一声:“你休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