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双眉挺起,“敢问行首,不出让给张三,我又能怎么办?坐着等死?记得当初行首抢走我客人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态度。”
“就知道!我就知道!”
李国忠急得来回踱步,“这分明就是张三的阴谋,我们都被他玩弄了,难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
范理冷冷笑道:“张三一开始就向我坦白,但是我们本有机会,令其的计划失败,是行首唯利是图,不顾我等死活,自也怪不得我另谋出路。”
“你...好好好,你等着后悔吧!这官司证据确凿,你以为他张三是神人,若是输掉这场官司,哼,你们就等着关门吧!”
说着,他两袖往身后一甩,气冲冲地离开了。
......
许府!
“原来如此!”
许遵点了点头。
张斐又解释道:“我之所以没有事先告知恩公,是因为就我而言,这只是一笔生意,我现在有权为任何人争讼。”
许遵向张斐问道:“那你有把握的打得赢吗?”
说着,他又补充道:“如今朝中不少御史,以及刑部、审刑院可都盯着此桉的,而此桉唯一的铁证,就是那份认罪书,不是那么好打啊!”
张斐笑道:“若是打不赢,我就不会接了。”
许遵见他信心满满,倒也放下心来,又是感慨道:“其实事情本不应该闹到这一步,若是那林飞听从倩儿的劝告,能够迷途知返,那对他对任何人都好啊。”
张斐道:“与其憋屈死,就不如疯狂一把,其实我很能理解林飞。”
许止倩突然问道:“换成你,你也会如他一样选择吗?”
张斐道:“你要问我的话,我或许会说不会,但如果我是他,或许我也会。都说时势造英雄,但其实也造就了很多可怜可恨可悲之人,只不过人们就只记住了英雄。”
......
翰林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只见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坐在翰林院,是拍着桌子,垂首顿足,“小小耳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凭一张嘴扭转乾坤吗?”
说着,他环顾周边王安石、司马光、刘述、吕公着、许遵等人一干官员,指着他们道:“你们身为朝廷栋梁,被一个耳笔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竟无动于衷,自古以来,都是闻所未闻。”
这老头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