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啧了一声:“现在可能不需要,但咱们做起来之后,那可就得另说了。如果百姓都认同我们计算的税务,那么朝廷也会来找我们。原因很简单,找我们计算税务,百姓心服口服,如果朝廷自己算,就算是对得,也有可能被百姓误解的,何必呢,这钱又不多。”
范理被震撼了。
还能够这么玩吗?
要知道税务关乎到每一个人,那其中利润可想而知,薄利多销都能赚疯了,他干了这么多年茶食人,头回明白,原来咱耳笔之人还能够这么赚钱啊!
但这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许止倩却是激动地粉拳握紧,暗自为之叫绝。
要知道百姓苦就苦在“税”和“役”这两个字上面。
而樊颙、马天豪、陈懋迁等人则是一脸无语地看着张斐。
若是这都能成功。
那么母庸置疑,今后耳笔之人将会超越他们房牙,成为坊间第一流氓。
樊颙挤出一丝微笑来,“三郎此策真是妙不可言,别得行业我不敢说,但要说酒楼这一样,税务之繁杂,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如实贵店有此买卖,那我白矾楼第一个支持。”
马天豪也点头道:“如今我典当行的买卖也是越发复杂,稍不留神,万一被告偷税漏税,那真是得不偿失,也非我本意,若有三郎为我们算税,确实能够省我们很多事。”
你这太狠了,若真如你所言,我们不找你们,岂不是就有偷税漏税的嫌疑。
这简直就是在打劫啊!
唯独陈懋迁纠结不语。
房牙可是黑的很呀!
要这么搞的话,很多隐藏收入都得曝光啊!
过得一会儿,陈懋迁道:“这价钱一定不便宜吧!”
张斐道:“不会很贵,非常合理,毕竟这跟我拟定的契约不一样,不需要什么技巧,我们书铺很多人都能够做。”
许止倩道:“可是普通百姓可没啥钱。”
张斐道:“咱们是按照税务的多少,来收取佣金的,普通百姓,就那么几亩地,闭着眼都能够算出来,那自然要不了多少钱。”
许止倩问道:“多少?”
这女人真是较真,是个律师的好苗子。张斐啧了一声:“这还得通过计算,要是贵了,百姓还不如多缴税,省个麻烦,你先别急。”
说着,他见陈懋迁还是有些犹豫,于是又道:“当然,我们不是查税得,你们提供多少数目给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