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去飘香楼。”
张斐哦了一声:“有何讲究吗?”
“这讲究可大了。”马小义介绍道:“白矾楼可是咱东京第一酒楼,天气好的时候,那些士大夫都上白矾楼吃饭喝酒,咱们这些晚辈玩得可也不尽兴,不过这大冬天,那些士大夫们可就不会上白矾楼,多半都是年轻人去。”
“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讲究。”张斐一乐,“那咱们今日还算是去对了地方。”
“那是的。”
符世春道:“我听说今晚有一个寡妇生得十分俊俏,引得不少人去。”
张斐皱眉道:“又是寡妇?”
“又?”
曹栋栋、马小义、符世春三人异口同声道。
“是呀!我怎么说‘又’?”张斐挠挠头,很是不解。
曹栋栋眼眸一转,“张三,你是不是不喜欢寡妇?”
张斐道:“你喜欢?”
曹栋栋直点头。
张斐道:“谈不上喜欢,但也不在意。”
曹栋栋道:“若是本衙内看上了,那......!”
不等张斐开口,马小义就道:“哥哥,做人可得讲义气,说好今儿要帮三哥寻得一个妾侍,可不能不算话。”
曹栋栋郁闷道:“我也没说不找,只不过......。”
马小义再度打断他的话,“你那么多妾侍,三哥一个都没有,你还要跟三哥争。”
“我就说说。”
曹栋栋道:“不争便不争。”
他是真的很想与张斐交好,他身边就缺这么一个人了。
符世春笑道:“衙内,小马,你们先别忙着争,今晚可是有是不少人,咱们也不一定拿得下。”
曹栋栋皱眉道:“谁争得过本衙内。”
符世春道:“听闻今晚韩盼他们也去。”
曹栋栋哼道:“怕他不成。”
张斐问道:“这韩盼是谁?”
符世春道:“他便是三朝元老韩相公的孙子。”
这三朝元老,那不用说也知道是韩琦。
韩琦目前已经辞官在家养老,但他跟王安石、司马光他们不是一个路线,如王安石、司马光他们都是一个妻子,而且生活过得是非常简朴,房子都买不起,但是韩琦可是养了不少妓妾,很懂得享受生活,也很有钱。
王安石、司马光是属于异类,如果思想没有达到一定的境界,就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