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禁也是满腹牢骚。
他还真没碰过这种情况,因为在他那个年代,这都已经出门上车,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交流起来,自也是非常愉悦。
可如今这种情况,让张斐都生出了犯罪感,好似自己逼良为娼。
张斐终于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开口道:“高娘子?”
“啊!”
高文茵娇躯勐地一颤,漆黑的夜里,那双明亮眸子充满着恐惧。
张斐也被她的反应吓得一跳,于是又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若不解开心扉,就解开衣裳,那就是犯罪。
高文茵轻轻摇头,垂首不语。
张斐又道:“其实你的事,我也知道一二,这逝者已逝,你节哀顺变。”
高文茵依旧不语。
该死的,方才走急了,没有向衙内他们问清楚,这年头该怎么上手。张斐一时也无计可施。
强上!
这他还真就不行。
他也不喜欢这种刺激感。
那纯属变态。
没有感情的物理交流,就如同上个厕所。
忽听得车外李四言道:“车夫,你是不是行错路了?应该是走这边大路的,你怎往巷子里走。”
“这边有条小路要更近一些。”只听那车夫言道。
张斐突然想起那个面熟的车夫,忽见高文茵身体微颤,他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盯着高文茵,见她目光躲闪,突然勐地扑向她。
刷!
一把长刀从车外刺入,不偏不倚,架在张斐脖子上。
又听得扑通一声,只见李四仰面倒入车内,一只大手摁住他的脸,根本动弹不得。
两个废材,被一个马夫轻易就控制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
那寒冷的刀光逼着张斐紧紧贴在窗边,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讼棍就怕这个。
那车夫却是不答他话,反而问道:“嫂嫂,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切莫要伤他。”高文茵带着歉意地瞧了张斐。
“这我省得。”
过得一会儿,只听得吁的一声。
又听得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嫂嫂!”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汉子,窜上马车,
“二叔。”
高文茵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