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吕知府相告,小民定当也会铭记于心。”
吕公着一挥手道:“带下去吧!”
张斐被带下去后,李开便是发牢骚道:“其实这嘴长在他身上,他告不告,咱们也管不着,关键他老是上咱们开封府来,此状要真说起来,也不是我们开封府能受理的呀!”
吕公着叹了口气:“故此我们现在也只能等待朝廷对此事的商议结果。”
......
度支司。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此事应该不会有错得,张三小子真的有可能会搞那什么计税。”
度支判官沉怀孝言道。
其左边坐着户部副使唐积,“可决不能让那小子得逞。岂能让他一个平民百姓,染指国家财政大权,这成何体统。”
坐在右边的则是盐铁司判官杜休,忧虑道:“可问题是,咱们怎么去阻止他?他只是提出帮人计算税务,这既不违法,又不违制,他还能说是为百姓着想,为官府分忧。”
这户部、度支、盐铁,合称为三司,属于中央财政部门,总管全国财政。
但是上班第一天,他们却谈论起一个耳笔之人。
就是他们听说,张斐要弄个计税业务,这令他们有些不安。
如果真让张斐弄成了,那他们就得处处小心,这多收一文钱,都可能会被告。
这不是买卖,而是权力。
故此他们才感到惶恐不安。
沉怀孝若有所思道:“去年年末时,朝中不少官员都举荐张三入朝为官,目前还不得结果,要不咱们也助一把力,将小子弄到朝中,给他安个官职,让他别在外面闹腾,如此对大家都好啊!他不过就是一片破瓦,咱犯不着与他斗,那王司农不就是输在这上面么。”
唐积、杜休相视一眼,也纷纷点头。
这小子确实令人头疼。
正当这时,一个官吏快步入得堂来,在沉怀孝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什么?”
沉怀孝惊得站起身来。
唐积问道:“出什么事了?”
沉怀孝道:“那小子又跑去了开封府告状。”
“这才开封府开门第一天啊!”唐积人都懵了。
杜休问道:“他告谁?”
“朝廷。”
“啊?”
这...这还诏安个毛啊!
弄死他!
.....
范家书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