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止倩直摇头。
张斐也换上一副笑脸:“王师兄,屋里请。”
“多谢!”
王页突然看了许止倩一眼。
许止倩是心领神会,忙道:“王师兄,你是来向张三道贺的吧!”
王页笑着点点头:“不瞒师妹,我之前听到你们要状告朝廷,也还为你们捏了一把汗,不曾想三郎竟然赢下了这场官司,这真是令人倍感激励。”
张斐谦虚道:“哪里!哪里!原本这胜负犹未可知,只不过突然发现新得线索,才能够为我夫人他们沉冤得雪,可见善有善报啊!”
王页笑道:“三郎莫要谦虚,具体是怎么回事,恩师已经都与我说了。”
张斐笑着点点头。
许止倩突然言道:“王师兄,我爹昨日还念叨着你许久没有来我家陪他老人家吃饭了,你今中午来我家吃饭吧,我现在让人去准备饭菜。”
王页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师妹盛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行!我现在就去安排。”
许止倩又向张斐道:“张三,你们聊。”
“哦!”
张斐木讷地点点头,这心里就纳闷了,为什么这女人对她王师兄就能这么温柔?就不能一视同仁么。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张斐还觉得与王页一见如故,但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太好了,他怀疑这厮有严重的自嗨症,张口就是天下,闭口就是国家,好像国家是他家开的。
风花雪月是一句不谈。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谈妹子,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可王页似乎并未察觉到,来到屋内坐下之后,便是如往常一般,激动地眉飞色舞,“自我知晓那日三郎在大理寺的论述之后,真是激动的夜不能寐,是既激动,又担忧。”
张斐讪讪笑道:“是吗?”
王页直点头道:“三郎在公堂上的论述,真是一针见血,道出我朝之弊政所在,精彩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说着,他又是一叹:“不管是差役法,还是冗官之祸,一直困扰着我朝多年,始终不得解。每每念及至此,不禁又令人倍感担忧。”
又来了。唉...。张斐是苦口婆心道:“我说王师兄,此事自有人去解决,咱们操这心,那纯属是瞎操心,毫无卵用,不,没什么意义。”
王页手一抬,范儿十足:“三郎此言差矣,国有弊政,也危及你我,你我又怎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