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么。”
张斐稍稍比划了下,“这么大即可。”
“哦。”
高文茵见张斐是要动真格的,还是有些懵。
他真的会做菜吗?
张斐舀上一大锅水,置在火炉上,又麻利地洗净两根猪大骨,放水里焯3分钟,捞出漂净。
切着羊肉的高文茵,一直在偷偷瞄着张斐,见其动作非常麻利,还真不像似一个生手。
张斐突然道:“切菜的时候,小心一点,可别切到手了。”
“哎幼!”
高文茵听他冷不丁一句,心下一惊,手上一抖,还真就切到手了,赶忙放下刀来。
张斐偏过头来,问道:“没事吧?”
高文茵瞧了眼手指,见只是刮了一下,并没有流血,摇摇头:“多谢夫君关心,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
说着,张斐又准备去处理那只已经光秃秃的老母鸡。
高文茵突然喊道:“夫君。”
张斐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高文茵。
高文茵轻轻颔首,道了一声“谢谢”。
张斐愣了愣,笑道:“至少比‘抱歉’要顺耳一些。”
说着,他去处理那只老母鸡。
高文茵稍显尴尬地瞄了一眼张斐,那无神的双眸渐渐恢复了昔日的光彩,又拿起菜刀,切起羊肉来。
但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她切的羊肉要更薄了一些了。
......
家里的两个主人在厨房忙碌着,一干仆人却在院中晒着太阳,闲聊着。
冯南希向李四问道:“小四,恩公店铺那边当真没事吗?”
在他们看来,被三司针对,不死也得残废,而且他们认为,这可能是因为上回张斐帮他们打官司,得罪了朝廷,心里也很是愧疚不安。
“七哥,你们放心便是,这点小事可是难不倒俺三哥得。”
李四一脸得意地说道。
记得最初时,一点小事,都能够将他吓得魂飞魄散,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成长了许多,毕竟见过世面,去过白矾楼,逛过开封府,被打过,被绑架过。
冯南希稍稍点了下头。
“你们闻到了没有?”
牛北庆突然耸动了几下鼻子,“什么东西,好香啊!”
冯南希似乎也闻到了,“这是什么香味?”
这时,忽闻一个清脆的声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