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多拨一点钱给你。”
“啊?”
范理当即懵逼了。
许止倩瞟了眼范理,岂不知张斐是在说笑的,道:“如今钱倒是其次,我需要更多的帮手。”
张斐看向范理。
范理挤出一丝微笑道:“有钱还怕没人么。”
张斐又向许止倩笑道:“哪能一口吃成胖子,这事得慢慢来。来来来,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许止倩凤目含笑地白了他一眼,又与他来到一间雅座坐下。
仆人也赶紧将茶点奉上。
许止倩也真是毫无淑女风范,立刻就吃了起来,在外跑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
张斐不禁笑道:“这可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许止倩灌下一口茶水,“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么?”
张斐微微耸肩,没有做声。
许止倩凤目直盯盯地看着他。
张斐道:“恰恰相反,你非常非常讲道理,甚至有些讲理过头。”
许止倩岂听不出他话外之音,哼道:“唯有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怕讲理之人。”
张斐笑道:“如果你是男儿身,御史是最适合你的。”
许止倩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张斐道:“到时你就会发现,如王大学士、司马大学士他们这些正人君子,也会害怕御史的。”
“......?”
许止倩撇了下嘴角:“他们更怕你。”
“多谢夸奖。”
张斐又问道:“你们进展怎么样?”
许止倩沮丧道:“几乎是白跑一趟,除了以前就认识我的,大部分百姓都不相信我们。”
张斐点点头道:“意料之中,凡事开头最难。”
许止倩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了!我方才来的时候,听到开封府又响起了鼓声,我还以为你又跑去敲鼓了。”
张斐一翻白眼:“开封府的鼓又不是为我设的,咱们东京这么多人,响一响也很正常啊!”
“可不正常。”
许止倩道:“真正跑去开封府告状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一般都是去使院或者左右厢公告状,除非是重大刑事桉件,亦或者涉及到皇亲国戚的冤桉。”
张斐耸耸肩道:“反正这肯定与我无关。”
最近他真的不太想打官司,他只想早点让事务所和书铺走上正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