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是连一文钱都收不到,甚至连个客人都没有。”
张斐眉头一皱,又问道:“那这人招的怎么样?”
范理叹道:“也都一样。”
张斐眉头紧锁,叹道:“这么下去可是不行啊!”
他打官司本也是为了事务所的发展,结果他一打官司,买卖就断一次,老是这么搞的话,试问谁还敢来这里。
吓都吓死了。
关键你张斐能给的也不多。
只要李国忠他们也都发展计税业务,很快就能够将这些生意给抢走。
他们虽然比较弱,但到底比较稳定。
范理沮丧道:“那能有什么办法。”
你玩得这么大,谁敢来啊!
人家就是想计个税,结果将朝廷大部分官员都给得罪了,官家会罩着你,但是谁罩着他们啊!
风险与利益不成正比啊!
张斐瞧了范理一眼,心想,这些富商、市民个个都非常精明,擅于见风使舵,是极其不稳定的客户,如今我们根基未稳,是不能依靠他们,我们必须发展出一个稳定的基本盘,才能够避免这种坐过山车的现象。稳定的基本盘.......。
他思索半响后,又向范理道:“此事我会搞定的,你安心招人。”
范理问道:“你不是应该处理那官司问题么?”
张斐道:“那只是小问题。”
“......?”
......
不过范理也无须为此自卑,他害怕,他不懂,那都是应该的,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朝中绝大部分官员也都没有看懂,也不知道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以往这种事,基本流程都是御史、谏官上奏,然后宰相出马,引经据典,分析利弊,提供论据,提供证据,最终迫使皇帝收回成命。
这很好!
但现在这一套流程废了。
没用了。
对付这套流程,皇帝就一句话,你说这制置二府条例司违法是吧。
那咱们打官司啊!
上堂争讼,你若赢了,那咱就改啊!
你们言之凿凿,底气十足,不可能害怕上堂争讼啊!
这导致御史、谏官是有力使不出啊!
审刑院。
“官家贵为一国之君,竟然玩起这种无赖手段,真是贻笑大方,我等若不能及时劝阻,也枉为人臣啊。”
范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