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他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依老臣之见,他们都是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赵顼更是喜出望外,“相公也支持朕改革变法?”
韩琦回答道:“若新法有利于天下,那老臣当然支持。”
这话回得是滴水不漏,是骡子是马,你得先拿出来熘熘,我才能给出答桉。
那等于是说了没说。
那么韩琦的态度就非常明显,这一事归一事,我是支持诉诸公堂,因为这是最为公平公正的做法。
至于新法,那是另外一回事,新法出来再说。
赵顼尬笑着点点头,可见韩琦对于启用王安石变法,也还是有很大的保留,又问道:“富公欲邀相公共审此桉,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韩琦拱手言道:“若陛下需要,老臣愿效犬马之力。”
赵顼到底还是嫩了一点,哪是韩琦的对手,拱手回礼道:“那就有劳相公了。”
......
由于夏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气温也渐渐变得炎热起来。
这吃过夜饭后,高文茵与小桃忙于善后,而张斐则是与冯南希、牛北庆、李四坐在院中歇凉、闲聊。
在张家确实没有什么主仆的氛围。
冯南希他们也都很快融入其中,因为轻松自在。
“老七,我平时老是听到那些贪官污吏剥削百姓,一般他们都是怎么剥削的?”
张斐向冯南希问道。
未等冯南希回答,牛北庆那雷鸣般的嗓子立刻响了起来,“那手段可是多了,俺就是说上一整日也说不完。”
“你这厮休得胡言。”冯南希当即制止牛北庆。
张斐忙道:“别拦着他。”又向牛北庆道:“那你倒是说上一整天,我还不信你有这口才。”
牛北庆摇头晃脑道:“恩公莫要不信,俺真能说上一整天。就说三年前,俺与大郎头回下江宁府做买卖,途经淮水时,俺们三天过三桥,交了足足三道过税,当时俺们都还纳闷,这里河流咋这么多。
等到了江宁府,俺们才弄清楚,原来那三道桥都建在同一条河道上,专门用来欺负咱们外地商人的。”
张斐没好气道:“你们自己不问清楚路况,这怪得了谁。”
牛北庆立刻道:“恩公有所不知,俺们只能走朝廷规定的商道,否则的话,那可是得受罚的,知道这事的商人,在过第一道桥的时候,就会塞钱给那些官吏,他们就会指另一道给你,否则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