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耳笔。
“引例破律?”
张斐听到这个罪名时,不禁面露诧异之色。
韩琦眉头一皱,威严十足道:“有何不妥吗?”
“哦。没...没有。”
张斐摇摇头,又问道:“只是不知对方状告这个罪名是基于何理由?对方可有提供状纸?”
哪有什么状纸,这又不是什么奇桉,是什么情况,人人心里都很清楚。
韩琦不爽道:“老夫还会骗你一个耳笔不成,他们就是要用这个罪名起诉。”
张斐问道:“小民斗胆再问一遍,但不知对方是基于何理由,认为二者像似,适用于引例破律?”
韩琦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二者是否像似,你心里不清楚吗?”
张斐如实道:“小民确实不清楚,小民也不认为此桉可以引用于引例破律,除非对方提供充分的证据。”
富弼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认同,而他们认同,这就是这场官司要争论的事情。”
张斐却道:“富公此言差矣,申诉可不能光凭嘴说,至少也得提供适当的论据或者证据作为基础。假如说,有人要状告王大学士与其妻子有染......。”
“咳咳!”
这个假如,差点没令王安石背过气去,“你就不能换你自个比喻么?”
张斐解释道:“这种事放在小民身上,在别人看来,可能属于稀松平常。”
王安石无语。
你够狠。
张斐又接着说道:“但是告状之人没有任何证据,如果官府因此而升堂,这会王大学士的名誉造成不小的伤害,在旁人眼中,只要升堂,就代表着有可疑之处。同理而言,如果对方没有充分的论据,自然就不应该提起诉讼。”
韩琦真没料到,张斐会在这事上面较劲,道:“这容不得你拒绝。”
张斐道:“那我们将会向官家申诉。”
韩琦惊讶道:“怎么?你还想告老夫。”
张斐如实道:“未尝不可。”
“......?”
这回就连王安石都震惊地看着张斐。
小子!
你是不是有些过火?
这可是韩琦和富弼。
可不是那司马小光。
富弼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斐。
韩相公你也敢惹?
韩琦阴沉着脸道:“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