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输给一个耳笔,不太好看。”
“可要真说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回输了。”
齐恢很是焦虑道:“区区一个耳笔,竟然能够左右朝廷政策,这长此下去,如何是好啊!”
此话一出,不少人皆是叹气不语。
上回祖宗之法那个官司,他们这些法官表面上是陪审,但实际上也是张斐的对手,结果最终也是一溃千里,狼狈逃窜。
今日噩梦再临。
关键这官司是越打越恐怖了,虽然这场官司是双方斗争的结果,但似乎已经破坏了原有的制度。
赵抃叹了口气,面色凝重道:“输了官司倒是不打紧,可是方才在公堂之上,他们表明能够监督制置二府条例司的唯有司法,看来他们今后也是打算依仗那张三。”
范纯仁激动道:“下回我绝不会再输给张三。”
“那可不一定啊!”
一直沉默的司马光,突然开口说道:“记得我与张三第一回交手时,他曾讽刺我不专业,如今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打官司是属于讼学,这与我们熟悉的庭辩是大相径庭,在公堂之上,引经据典,诗词子集,都无大用,律法是唯一可以依仗的,若不想重蹈覆辙,就得努力学习讼学,这里面学问可是大着了。”
文彦博问道:“君实,你有何想法?”
司马光故作沉吟片刻,道:“正好我也在筹备司法改革,也需要一些司法方面的人才,我打算奏请官家,在国子监扩大讼学这门学科,培养专门的司法人才。”
赵抃点点头道:“这我赞成,今日开此先例,今后难免会再遇到。”
......
“表哥,官司打输了么?”
王夫人见王安石气冲冲地回到家里,不免也是忧心忡忡。
“赢了!”
王安石愤怒道。
王夫人错愕道:“赢了,你为何这般生气?”
王安石大袖一舞:“我是气张三那小子。”
王夫人听得更是好奇,“他不是帮你的么,既然打赢了,他应该是功不可没啊!”
“他是功不可没,但我却是颜面尽失,我王安石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就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可真是岂有此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夫人是直摇头,对于她而言,赢了就行,又道:“我去帮你打点热水来。”
王安石一怔,好似想起什么来似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