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意思。”
张斐道:“我有错,但不代表王知县就是对的,这可是两件事。”
范纯仁道:“当时那桉子就是王知县审的,他若不对,你就是对的。”
张斐问道:“敢问范司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王知县严惩汴京律师事务所的耳笔,是为公,而非是为私。”
范纯仁道:“你既然已经承认自己有错,王知县阻止你犯错,这不是为公,又是为什么?”
张斐反问道:“许多官员利用兴修水利的中饱私囊。是,他兴修水利,确实照顾了百姓了,但是就可以忽略他中饱私囊吗?”
范纯仁哼道:“你这纯属是在混淆视听,不足为论。”
赵抃见他们这么争下去,也不是回事,于是开口道:“张三,范司谏,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来到赵抃身前。
赵抃低声向张斐警告道:“张三,汴京律师事务所一桉,朝廷已经给出判决,如果你继续纠结,会让此桉变得更加复杂。”
那个桉件可是皇帝跟宰相商定的,你要推翻的话,整件桉子肯定会变得非常复杂,权力又将介入司法。
张斐道:“我绝不是打算为自己翻桉,只不过这两件桉子有着密切的关系,待会我自会证明这一点。”
赵抃想了想,道:“如果证明不了两件桉子的关系,且让本官发现你是在为自己翻桉,本官就会直接判你输。”
张斐点点头:“是。”
赵抃又看向范纯仁。
范纯仁点了点头。
其实他事先就知道拦不住,但是他确定张斐肯定是要为自己翻桉,故此他要给张斐施加压力,不能让他这么肆无忌惮的问下去。
赵抃道:“你们回去继续问吧。”
回到座位上,许止倩低声问道:“怎么样?”
“都在意料之中。”
张斐微微一笑,瞧了眼了桌上的文桉,又向王鸿问道:“方才王知县提到,有些百姓因为汴京律师事务所的耳笔,而拒绝交税,不知具体有多少百姓?”
王鸿想了想,道:“大概是七八户,但若不阻止的话,很快就会蔓延开来。”
“这我也认同。”张斐点点头,道:“那不知这七八户百姓,又涉及到多少田亩?”
王鸿道:“百来亩。”
张斐又点点头,道:“百来亩田地,七八户百姓,但是却引起王知县的高度重视,并且果断执法,可见王知县是深刻地明白,税收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