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令他们卸下一些包袱。
大家都一样,就没啥可抱怨的。
就还是孔圣人那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职场也是如此。
交代过后,张斐又向范理嘱咐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去后院。”
范理点点头。
张斐抹了一把汗,然后忐忑地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张斐向司马光行得一礼,“小民张斐见过司马大学士。”
司马光偏头一瞪:“在公堂之上,最后那一番话,对你赢得这场官司有何帮助吗?”
张斐讪讪道:“一点点。”
司马光道:“是王介甫授意你说得?”
“不是。”
张斐摇摇头。
“不是你说甚么?”
司马光直接就窜了起来,“关键你那番话也是以偏概全,断章取义,毫无道理可言。谁说过藏富于民,是专指那些大地主和乡绅?你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虽然他的司法改革得了推进,但是他政治理念还是儒家那套轻徭薄赋,藏富于民,你要将这个给否定了,那他这官都不想当了。
他又不贪钱,也不好色,他也跟王安石一样,是要推动自己的政治理念。
关键最近王安石遇到他,就开始念经,藏富于民藏富于民......。
真的快将他给气死了。
要知道当初能打这场官司,司马光也是出了一份力,他没有全力反对,而原因就是张斐。
结果被这小子背刺一刀。
越想越恼火,必须得找张斐谈一谈,你到底哪边的?
张斐解释道:“我没有以偏概全,断章取义,而是这藏富于民,本身就有问题。”
司马光见这小子还跟他杠上了,冲着张斐咄咄逼人地问道:“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你懂不懂老夫为何坚持轻徭薄赋,藏富于民?”
这老头是疯了吧!张斐不住的往后退,道:“司马大学士,你先冷静一下,且听我解释,我当然懂司马大学士的藏富于民。”
司马光指着张斐道:“那你说。”
“司马大学士,你且请坐。”
“不坐!”
司马光怒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那番话,那王介甫.......!”
“王大学士咋呢?”张斐一脸八卦地问道。
司马光道:“你少转移话题,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