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一条小巷内,是堵满了人,走近一看,里面开着一间小铺子,小铺子门前是挤满了人,有身着短褐的贩夫走卒,也有身着华服公子衙内。
一般情况下,二者几乎不可能同挤于一室。
自古以来,唯有赌博能打破所有的阶层。
“什么?七大茶食人,一赔二,张三一赔一?”
只见一个俊朗的公子哥,站在铺前,瞟了眼上面的木板,又向桌子后面的少年说道。
那少年见这公子面色不善,赶忙赔笑道:“韩公子见谅,因为那张三没有输过,赔得自然少一些。”
那公子真是韩琦之孙,韩盼。
“是吗?”
韩盼道:“就怕你输了赔不起啊!”
那少年心虚地看着韩盼,道:“不...不知韩公子打算押多少?”
韩盼五指一张:“五百贯。”
此话一出,人群中一阵哗然。
不愧是韩盼,出手就是不一样。
那少年瞧了眼韩盼,是眉头紧锁,思索半响后,他一咬牙道:“小子打开门做买卖,没什么不敢接的,大不了就将我这祖传的铺子给卖了。”
正当这时,只听得一个更嚣张的声音,“五百贯,也好意思吓唬人?”
又听得一人道:“小七莫怕,俺与哥哥支持你。”
只见两个后生仔,钻了进来。
正是曹栋栋和马小义。
曹栋栋一手搭在那少年的肩膀上,“小七,张三一赔一太多了一点,就赔一半,那七大茶食人,一赔五。”
“啊?”
那少年惊讶地看着曹栋栋,“衙内,这...这可不行啊!”
曹栋栋道:“你怕什么,本衙内在这里,不会让你卖铺子的,输了就算本衙内得,赢了,本衙内要八成,你拿两成去,如何?”
那少年听罢,是欣喜地连连点头,这稳赚不赔的买卖,要是还不答应,那不如就去挑大粪。
韩盼愠色地看着曹栋栋,“衙内,当真一赔五?”
曹栋栋头一甩,“涛子,改了!”
“哎!”
涛子立刻取下木板来,在另一面写上“一赔二一,一赔五”。
马小义挑衅道:“韩公子,你敢押么?”
韩盼嘴角一扬,“行,既然衙内坐庄,五百贯确实少了一点,我押一千贯七大茶食人。先立字据,待会我就命人将钱送来。”
曹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