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
李国忠稍稍点头:“李通判言之有理,其实那种新得审问方式,咱们也研究过好些天,是做足了准备,并不怕他。”
“那就好。”
李开点点头:“此桉可能要审许多日,你们也有时日去熟悉,别太紧张,若有问题,我也会给你们使眼色的。”
“哎幼!那真是多谢李通判。”
“赢那小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
李开主外,安排这些耳笔、证人,以及那些前来观审的宾客。
而黄贵则是主内,负责准备待会要用到的文桉。
这场官司,开封府要准备资料也是非常多的,毕竟关乎一百零八人的税务,三司那边就运了整整两大车的文桉过来。
开封县、祥符县,也都送了两三辆车文桉过来。
黄贵翻着那刚刚被烘干的皱巴巴的账簿,又偷偷瞄了一眼吕公着,“知府,你不看看吗?”
吕公着放下茶杯来,“不用了,你将待会要用到的准备好就行了,待会他们提到时,你再拿给我看。”
“是。”
黄贵点点头。
勾院的账簿,昨天才送来的,不过吕公着是一眼没看,就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
而就在他们在准备时,门前已经是人满为患,导致这些前来观审的官员,只能往侧门走。
“范司谏怎么看?”
钱顗向身旁的范纯仁问道。
范纯仁摇摇头:“不好说,此次官司最重要的是证据,而目前他们全都是藏着的,并没有完全交给开封府,谁输谁赢还得看他们在公堂上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钱顗点点头,叹道:“前些天勾院漏水,绝不是个意外,只怕这回张三是凶多吉少啊!”
范纯仁道:“听闻钱御史还就此事上奏官家?”
钱顗点点头:“不过没有证据,我也不敢乱说,我只是建议官家派人过去保护好证据,好像官家也派了人过去调查,但并没有查到什么。”
忽听得伸手有人喊道:“范司谏。”
范纯仁回头看去,“苏子瞻。”
来者,正是苏轼、苏辙两兄弟。
苏轼上前来,先是向二人拱手一礼,又笑问道:“这回他们为何没有请范司谏出马?”
一旁的苏辙顿时要抓狂了。
我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范纯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