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四封了,看来咱们这回是真的引起了众怒。”
张斐呵呵道:“但这也能说明,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信心,只能用这种盘外招,来扰乱我们的心神,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同。”
“呜呜呜......!”
忽闻一阵啼哭声,张斐与许止倩偏头看去,只见小桃一手提着菜篮子,一手抹着眼泪,哭着走了进来。
“小桃,怎么了?”
高文茵从旁快步行出。
小桃呜咽道:“夫人,我没有出卖三哥。”
张斐、许止倩也行出大厅。
“小桃,怎么回事?”
“三哥,方才我卖菜时,有几个人突然围着我,还塞了一锭银子给我,让我偷取三哥准备的文桉,我当时很害怕,就...就答应了他们,可我...我不会这么做的。”
“真是岂有此理。”
许止倩怒不可遏道:“他们竟然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高文茵也是忐忑不安道:“三郎,现在该怎么办?”
张斐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大家暂时就先别出门吧。”
这回张斐真是站在所有读书人的对立面,抛开宋敏求、苏轼的名声不说,如果他要赢了,或许大家今后都不能如以往一般,愉快地议论时政。
这关乎到每一个读书人的权益。
但偏偏又没有人相信,范纯仁他们能赢。
他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骚扰张斐。
白天扔书信,骂张斐,晚上就偷偷去张家附近敲锣打鼓。
这还真是令张斐叫苦不迭。
只能在中午时候,补上一觉。
终于!
终于挨到了开审日。
如往常一般,张家门前挤满了人。
他们可不是来助威的,而是来骂人的。
可是等了半天,那大门是迟迟不开,这令情绪满满的读书人,可真是憋得慌。
......
开封府。
在赵抃的休息室内,传出阵阵呼声。
只见张斐躺在塌上呼呼大睡,原来王安石收到消息,今儿会成千上万的读书人,在门口堵张斐,也担心局势失控,故此是连夜安排人,悄悄将他送来开封府休息。
听得吱呀一声,门打开来。
张斐微微睁开眼来,只见一道妙曼的身姿引入眼帘,“夫人。”
来者正是高文茵,如今在生活方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