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你这性子,就怕记着也不会这么做。”
张斐惊诧地瞧了眼高文茵,“夫人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高文茵不再答话,又将头巾扎上,道:“好了!”
张斐立刻站起身来,双手一张。
高文茵拿着一件灰白黑边的制服给张斐穿上,又是一番细心整理。
“这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帅,这衙役的服饰套在我身上,都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感觉。”
张斐在铜镜前面比划了好一番,又向高文茵道:“夫人,你说是么?”
高文茵抿着唇,稍稍点了下头。
“行了!”
张斐一扫额头,“为夫去也。咦?夫人要不要给我一个鼓励的抱抱。”
高文茵一愣,“何谓鼓励的抱抱?”
“呐,就是这样。”
张斐一手搂住高文茵的腰肢,轻轻往怀里一带,非常君子,不,非常绅士的来了一个脸贴脸。
高文茵娇躯一颤,只觉脸颊发烫,正欲躲开时,张斐却已经主动松开来。
又见他关心地看着自己,“夫人,你的脸好烫呀,是不是生病了?”
高文茵螓首直摇。
张斐又问道:“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高文茵见他双眸藏着笑意,不由得跺了下脚,“这不都怨你。”
张斐哈哈一笑,出得门去。
高文茵瘪了下嘴,“这个三郎,可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却也没有察觉,她心中担忧已少了七分。
......
来到厅堂,只见许止倩身着一袭紫色长裙,亭亭玉立的站在厅中,见到他来了,不禁打量了下他,笑吟吟道:“挺合身的呀!”
张斐神情一滞,“美女,请注意你的用词,我现在可是巡警。”
许止倩巧笑倩兮,“巡警又如何?”
张斐走了过去,探过头去,在她耳边道:“小心今晚我巡到你闺房去。”
“你...!”
刚说了一个字,她双唇仿佛被什么碰了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张斐已经跑出大厅,“晚上别锁门。”
“登徒子,你.......。”
话说一半,许止倩没由来的心虚左右看了看。
......
这东京汴梁可是早就打破了里坊制,店铺都是临街开的,是多不胜数,勾栏、瓦舍比比皆是;宫殿民房鳞次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