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扎,我不急的。啊!”
张斐嘴里还发出一声呻吟。
咦?这中间怎么多出一根棍子来,真是大煞风景,张斐头微微一偏。
......
也不知过去多久。
“呼...好了。呀!”
高文茵突然惊叫一声,倏然起身。
“怎么了?怎么了?”
张斐都被吓蒙了。
高文茵一手捂住领口,将脸偏过去,道:“已经包扎好了,三郎,你早点休息。”
便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干了什么,她怎么...。”
张斐低头一看,突然双目一睁,“哥们,你啥时候起来的,也不打声招呼。”
他狠狠地一摁,又略显遗憾道:“这个夫人也真是的,也不顺便将这里也挤一挤。要不,现在去止倩那边巡视一番,白天都说好了,算了,今儿双腿没法发力,不过夫人的医术还真是不错,一点也不疼,感觉都没有。”
......
翌日清晨,高文茵还是如往常一般,准时来到张斐的卧房,帮张斐梳头、穿衣,只不过今儿她脸上透着一抹娇羞的红晕。
“想不到夫人的医术任地高明,昨儿是一天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张斐坐在铜镜前,笑吟吟道。
你心里尽是邪念,又怎会感到疼。高文茵幽怨地瞧了眼张斐,嘴上还是关心道:“三郎还觉疼吗?”
张斐道:“没事了。”
高文茵又道:“那你今儿还要去吗?”
“去啊!”
张斐道:“为什么不去,这年轻人走两步,就起一脚水泡,这充分说明我还是缺乏锻炼,正好趁机锻炼一下身体。”
高文茵稍稍一愣,微笑地点了点头。
她生性是比较悲观的,但张斐又天生乐观,这也感染到她,使得她也不再瞎想。
怕张斐一去不回。
待梳完头后,高文茵又取来刚刚烘干的制服,给张斐穿上。
“好了。”
“还差一样东西吧。”
“差甚么?”
高文茵好奇地看着张斐。
“当然是鼓励的抱抱。”
也不等高文茵反应过来,张斐便轻轻抱了下她,然后招手道:“夫人,我出门了。”
等到那厮已经出得门去,高文茵才娇羞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