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很简单,要么交钱,要么争讼。
你们自己选。
这么完善的体质,显然就不像似假的。
更可恶的是,上面还表示,由于汴京城内人口太多,未来还可能会限牌,将京城内的车马限制在一定数量内。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挑动他们的敏感神经。
谁给他们的权力,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朝堂内部,自然不用多说。
皇帝不出面,他们只能跑去政事堂闹。
这甚至闹得在家养病的富弼、曾公亮也都出来了。
政事堂。
“难怪那日我们去的时候,隔壁铺子也在装潢,原来那是巡检司的账房。”
司马光恍然大悟道。
吕公着点点头:“张三做得也真是够绝的,将缴纳罚款的地点就安排在法援署边上,倒是方便大家告状。”
王安石道:“不得不说,他设计的倒是挺精妙的,将罚单和罚款分开,是一环扣一环,也符合我大宋的祖宗之法。”
文彦博叹道:“可问题是此事从上至下,就没有人是赞成,外面都已是民怨沸腾,他在没有平息民怨的情况下,就直接执行这车牌法,还定下这么多规矩,这恐怕会引发乱子啊!”
赵抃也道:“我也觉得巡检司此举,是有欠考虑,上面还提到什么限牌,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么?不管他的设计多么精妙,但这么做是肯定不行的。”
原本车牌就令人很不爽了,你还来个限牌,那人家更不会答应,若让你成功,说不定我以后连车牌都拿不到。
富弼捋了捋胡须,道:“诸位的意思是,咱们上奏官家,下令禁止此事?”
文彦博点点头道:“我觉得应该如此,这简直就是在胡来。”
王安石却道:“我倒是认为不应急于这一时,如果没有人去办理这牌照,那就再说,咱们现在听到的,也许不是所有人的想法。”
文彦博瞧他一眼,“是吗?”
可曾公亮也点头道:“王介甫言之有理,凡事还得讲证据,如今此法都还没有执行,这无凭无据,就下令禁止,咱们又拿什么去说服官家。”
司马光犹豫了好一会儿,道:“我也觉得看看再说,张三的性格,诸位也比较清楚,他不会无的放失的。”
他内心是期望张斐能够成功的,这到底对他司法改革能够提供很大的帮助。
王安石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