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没有这权力。”
王安石笑道:“如今大家是在抱怨,此法与民心相悖,可等到这些人都上了车牌,那自然就期待别人没有车牌,到时他再限牌,那就是民心所向,你等着看好了,到时候,张三肯定是要敲他们一笔钱。”
吕惠卿听得是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这都是张三请来的人。”
刚刚来这里准备好看好戏的谷济,看到眼前此景,这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他绝对不信。
这太假了。
此法就没有人支持,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人。
他身旁的仆从突然道:“老爷!那不是白矾楼的老李么?”
谷济定眼一瞧,还真是白矾楼经常派去他家送酒的车夫,“真是他,你去把他叫来。”
“是。”
过得一会儿,那仆从便领着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过来。
“李二见过谷寺事。”
那汉子抱拳一礼。
谷济就问道:“李二,你咋跑来排队了?”
李二道:“回谷寺事的话,是我家老爷让我来的。”
谷济气不打一处来:“你家樊员外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不都说了么,不要搭理这事,这法就下不来。”
李二哭丧着脸道:“我老爷说这光打雷不下雨,外面都已经吵得这么凶,朝廷也不收回车牌令,这事...就...就没谱,而且这钱...也没多少,故此......。”
其实这就是商人的心声,你们喊得凶,有个屁用,朝廷又不收回,那谁敢去赌啊!
谷济怒斥道:“鼠辈!一群鼠辈!我们这些大臣都不上车牌,这要抓也得先抓我们,你们怕什么。快些回去,我向你保证,不领也不打紧。”
“啊?”
李二回头看了眼,“谷寺事,你看...这么多人,他假不了啊!”
谷济道:“你傻呀!那都是张三请来的。”
李二道:“应该不是的吧!这里面的人,我可都认识好些个。”
“你...真是没出息,行行行,你家有钱,随你便吧,老夫不管了。”
言罢,就气冲冲地走了。
岸边,柳树下,三个老者是默默注视着暴走的谷济。
这三人正是司马光、吕公着和文彦博。
吕公着道:“这谷扶倾都被气走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