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巷的街口时,南面突然行出一辆马车,导致我的马受到惊吓,我已经很努力去调整,但还是翻车了。”
李磊问道:“你当时很快吗?”
“不快。就是很正常的。”
“你可有听到南面传来的马铃声?”
“没有。若是有的话,我会停车的。”
“如今近的距离,你怎会没有听到?”
“当时街口非常嘈杂,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听你们现在警署因为车牌的非常繁忙,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休息?”
“是的。”
“你有多久没有休息了?”
“差不多有大半月吧。”
“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没有。”
“会不会是因为你太劳累,故而没有才听到?”
“没有,我在前一天就知道今儿一早要去相国寺运货,故而早早就睡下了。”
“谁能证明?”
“我这几日都是睡在校场,很多人都能证明?”
“可是我也有问过许多巡警,他们也如你一样,虽然天天忙完倒头就睡,可仍觉疲惫。”
“天天干活肯定觉得累,但不至于连铃声都听不到。”
“可你方才又否认?”
“我...。”
“我问完了。”
不给谢辉回答的机会,他便坐了下去。
张斐站起身来道:“谢辉,你驾车有多少年呢?”
谢辉道:“八年。”
“不知你驾车的技术如何?”
谢辉回答道:“还行。”
“多行?”
“呃...。”
谢辉显得有些羞涩。
张斐转而问道:“在警署中有驾车技术比你好的吗?”
“应该是没有吧。差不多。”
“可有证明?”
“上回我们警署专门就驾车和骑术考核过一次,我是驾车的第一名。”
“你驾车八年,可有遇到过马受惊的情况?”
“有得。”
“可有发生意外?”
“没有。”
谢辉很是自信道:“其实马受惊也是常有的事,但我通常都能够调整过来的。”
“为何这次没有调整过来?”
“那是因为那棚子边上有一条小沟渠,当时是右轮陷入沟渠才闯到棚下去的,若无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