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你也别怪咱们不讲情面,咱们家也都缴了。”曹栋栋叹道。
马小义一个劲地点头。
樊正仔细看了看那税单,道:“缴税是没问题的,但是我得清楚的知道,缴了税这地到底是谁的?”
马小义忙道:“这十七条条例就写得非常清楚,这地税随户,只要缴税,这地就是属于你的,你也可以随便买卖。”
樊正问道:“如果不缴税了?”
马小义嘿嘿一笑:“那就不属于你的了。”
意思很明了,这税会一直征下去。
你们还真是够狠的。樊正稍稍点头,道:“好吧,我到时去缴税的。”
“那行,咱们就先告辞了。”
曹栋栋、马小义习惯性起身就走。
“等会!”
樊正指着桌上的酒菜,道:“衙内,小马,你如今可是穿着官服,得注意一点,免得被人抓住把柄,以为咱们私相授受。”
曹栋栋瞧了眼樊正,呵呵道:“大郎,你这报复来的也太快了,下一餐再说呗。”
樊正拱手道:“我这是为二位的官途着想。”
“挂账!”
“挂账多麻烦,何不直接抵消一些税。”
“涛子!付账!”
喊罢,曹栋栋一手搭在马小义的肩膀上,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小声道:“小马,今后咱们得另想办法来这里蹭酒喝了。”
马小义眼眸一转:“要不车牌咱们放到别得地方去扑卖。”
曹栋栋眨了眨眼,“好主意。”
......
与此同时,裴柬的那篇文章也终于出炉了。
在士大夫阶层是获得一致好评,这立刻团结了士大夫们。
他们敬张斐是一条汉子。
这你也登。
然而......随后发生的事,令他们是瞠目结舌。
这期名士报发出的第二天,上警署交钱的百姓反而更多了。
他们骂得越凶,百姓就越是踊跃地交钱,生怕落于人后。
这......。
这百姓是发财了吗?
一下子拿出十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们为你们摇旗呐喊,鸣不平,你们这么积极干嘛。
殊不知,他们这一骂,百姓心里平衡太多了。
我们就只需缴纳十贯钱,这地就是咱们的,你们每年都得交十贯钱,甚至几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