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刚刚熘出教室的张斐,都还没有出大门,就被许止倩给截住,一双清澈的眸子,是充满担忧地望着张斐。
刚下课,就见张斐独自一人出来,肯定是坏事了呀。
“怎么样?”
张斐一愣,问道:“你...你方才没有去听吗?”
许止倩螓首轻摇。
张斐问道:“为何?你不是说要去看得么?”
许止倩郁闷道:“我本是想去的,可是你也不瞧瞧,那教室外哪还有我占得位子,而且还有许多德高望重的士大夫,这我哪里敢去。”
她倒是不惧司马光、王安石,甚至于赵顼,但是她非常害怕严复这些老夫子。
要是让他们见到一个女人往上面凑,非得将骂得许止倩狗血淋头,甚至可能牵连到许遵。
天呐!我方才那么帅,你竟然没有看见。张斐顿时是意兴阑珊,“还算不错吧。”
“还不错?”
许止倩又惊又喜地问道:“他们没有刁难你么?”
张斐摇摇头道:“没有。”
许止倩微微蹙眉,“这不大可能呀,前两天,他们可没有少讽刺你。”
为什么张斐方才那么针对那些学生,就是因为这些天一直被他们挖苦,外面全都是对他的讽刺和谩骂,必须得报复回去,逮着机会就喷,谁还没张嘴呢。
张斐道:“我随便找了一个他们不太懂的话题聊,他们都插不上嘴。”
许止倩好奇道:“什么话题?”
张斐道:“就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那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啊?”
......
张斐走了片刻,赵顼他们也就离开了,但是教室里面的五十个学生,是无一人离开。
他们慢慢蠕动到那木板前,目光呆滞,仿佛在问,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确实十分困惑,一番争论下来,他们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在争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他们才会那么狼狈,根本就还不了嘴。
“法家之法,儒家之法,法制之法。”
叶祖恰念着三法,眼中兀自有些困惑,感觉这理念就是进不去脑子。
这时,蔡京突然言道:“我们之所以困惑,盖因他将法家一分为二,一部分法令归为政令,而另一部分法令归为法制之法,但是在我们认识中,法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