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再仔细看看。”
“不急,不急。”晏几道赶忙道:“我知三郎最近比较繁忙,本不应此时来打扰三郎,只不过...正好我这里也有几个问题,想向三郎咨询一下。”
张斐一怔,“什么问题?”
晏几道道:“是关于法制之法的问题。”
“晏先生。”
许止倩突然上前一步。
晏几道错愕道:“许娘子有何指教。”
“不敢。”
许止倩盈盈一礼,又道:“关于法制之法的问题,到时张三会在课堂上讲述的。”
张斐木讷地点点头。
晏几道可也是天才,立刻就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要出奇制胜,故此不能剧透,那也就是说,张斐并没有治国的最优解,用得只是耳笔之术,那就没有可问的,不禁笑着点点头:“是我冒昧了。不过据我所知,许多老夫子都在研究你这法制之法,下课堂三郎可得万分小心。”
“多谢晏先生告知。”张斐拱手一礼。
晏几道前脚刚走,司马光后脚马上赶到。
“哇...司马学士,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
司马光听到这话,顿时就爆炸了,“老夫当时真是被鬼蒙了眼,怎么让你去国子监教学,你知不知道,这些天老夫是怎么过得吗?这一天到晚,那些人都跑来找我,好似那法制之法是老夫说得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他大袖一拂,“这些就不说了,我现在已经挡不住了,你想到应对之策没有?”
不说都说完了。张斐一抹头上唾沫,瞧了眼许止倩,心想,这么熬下去,我特么也不好受,故作沉吟一番,“就定在三日之后吧。”
许止倩微微一惊,你有想出应对之策吗?
司马光惊喜道:“你已有应对之策吗?”
张斐道:“上策倒是没有,不过我已经想出中策,确保自己不会被他们的唾沫给淹死。”
司马光道:“什么中策?”
张斐道:“简单来说,就是将他们的话都给说完,让他们无话可说。”
司马光听得一愣,摆摆手道:“你别简单说,你仔细说说,我现在有空。”
我跟你说一遍,我再上去说一遍,你这是要将我累死吗?张斐讪讪道:“这就没法仔细说,因为他们会提问的,我是要随机应变的。”
司马光瞧他一眼,心道,这小子不会是在担心老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