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的也只是一些职役,而非是官员。最窝囊的还是咱们三司,倘若将来都是花钱雇佣商人运输,我们发运桉都不知道干什么了。”
这一番牢骚后,大家又看向坐在正座上那个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知审官院孟乾生。
孟乾生见大家看来,将手中茶杯放下,笑道:“你们急什么,任地大的事,且又如此琐碎,他们怎么可能绕开咱们审官院。对了,我听说那税务司拢共也就小猫两三只,最多也就能管管这城里的市税。
开封县他们都管不住,更别说整个开封府。而且,他们这般瞎搞、胡搞,下面的官吏不明朝廷之意,要是闹出什么事来,咱们可都别管,且看看那王介甫有多大能耐,是否一个人能够搞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