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法,但并不想直接爆发动乱。
但如今有这个趋势,而且非常危险。
虽然最终定税权是在司农寺,但是这报刊不断抨击免役税,到时定多少可能都会有人借机闹事。
导致韩绛都想打退堂鼓,他其实是很有担当的的,但问题是这事都是你们干得,也没有跟我商量过,到最后又是我来定税,可能这锅都让我背了。
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
马车内。
“三哥,最近我找了好些个曾今担任衙前役和专门押送的军官打听过,这买卖是能做的,只要咱们招的人经验丰富,熟知各地路况,可提前设计好路线,而酬劳则按常规运输来算,其中利润倒也不少。只是...。”
稍稍迟疑了下,樊正又继续言道:“只是运一趟的费用可也不低,咱们若跟朝廷做买卖的话,就怕朝廷到时赖咱们的账,或者说跟咱们谈价,要是咱们不愿意降价,又会得罪人。还有,官场中不少人也是心狠手辣,那史大郎不就是被人害死的么?”
这一番打探下来,樊正是既喜又优,喜得是,这确实是一门好买卖,只要干得好,这利润是非常可观的,关键还没有商人能够与之竞争。
忧的是,这其中隐患太多,倒不是说怕打劫,怕刮风下雨,竟然要干这一行,这些风险就是被算在里面,他真正担心的是朝廷里面的那些弯弯道道,那些人情世故。
因为相比官场而言,那些草寇就温柔的就像绵羊一般。
张斐呵呵道:“我说樊大啊,你可真是聪明一世,湖涂一时啊!”
樊正疑惑地望着张斐:“三哥此话怎讲?”
张斐笑道:“你再回去看看咱们慈善基金会里面的大金主都是一些什么人。”
樊正眨了眨眼,又想了一会儿,突然道:“对了,许多金主后面都是权贵。”
“你才想到啊!”
张斐道:“这话我不好明说,毕竟他们也没有明着捐助,只是暗中派人尝试一下,但如果这门买卖能够做起来,能够赚大钱,并且还能为那些权贵运输货物,这些人情世故,自然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而且,将来可能会有更多的权贵加入我们的基金会,你所预见的问题将会变得越发容易。”
樊正连连点头:“是我湖涂,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故此我才说,这门买卖只有咱们能做。”张斐又道:“我们要克服的问题,不在于官场中的人情世故,而是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