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太多,故而举步维艰。”
王安石瞧他一眼,“就区区几贯税钱,都能闹成这样,究竟是我太贪婪,还是他们太贪婪了?”
司马光道:“故而他们现在境遇也不比你轻松啊!”
王安石道:“这不正因为我的贪婪吗。你可是要懂得感恩啊!”
司马光呵呵笑道:“该感恩的应该是你,若无我的司法改革为你保驾护航,你能有此番胜利。”
王安石冷笑道:“此次判决到底有多少私心,你心里清楚。”
当时场面上,并没有明确分出胜负,他们心里都明白,吕嘉问这么判,主要就是为了伸张皇庭的权力。
那么皇庭和检察院都将深受其益。
王安石就认为司马光才是大赢家。
可司马光并不这么认为,他反倒是认为王安石才是大赢家,这司法改革本是为了监督王安石的,结果现在却在为王安石的新法保驾护航。
二人尽顾着拌嘴,全然没有发现,张斐与许止倩偷偷从旁熘过。
过得一个拐角,张斐回头一看,“呼!真是好险!”
许止倩好奇道:“你为何要躲着他们?”
张斐道:“此时要是被他们抓住的话,必然是会被他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许止倩道:“这个判决对他们都不利吗?”
张斐摇摇头道:“不,对他们都有利。”
许止倩更是好奇:“那你为何怕被他们教训。”
张斐笑道:“但他们都会认为,对对方才是最有利的,二法竞赛,虽然都在前进,但只要对方跑得更快,他们就会认为自己是受害者。”
话音未落,冷不丁听到有人道:“你是在说本衙内么?”
二人吓得一惊,回头看去,只见曹栋栋委屈巴巴地瞅着他们夫妻。
“衙内?”
张斐道:“你怎么在这?”
曹栋栋道:“张三,是我花的钱少么?”
张斐莫名其妙道:“衙内此话怎讲?”
曹栋栋道:“这不公平,我们皇家警察一举一动,可都得小心翼翼,而他们税警却能够带着兵马强闯民户,那是多么威风,谁人不害怕,这么一比,我们皇家警察可真是太窝囊了。”
“衙内!”
张斐一手将他搂了过来,“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湖涂,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啊!”
曹栋栋顿时两眼放光,“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