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上门的,然后你们说是家仆挑衅你们的,这会有人相信吗?”
张斐笑道:“你们检察院看得是证据,而不是依靠无尽的臆想,你们现在缺乏证据起诉税务司。”
苏辙道:“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是他们先动的手,那我们就能够起诉税务司,那五名伤者,至今还躺着的。”
“是否能够起诉,难道不应该是本庭长说得算吗?”
坐在中间的吕嘉问颇为不满地说道。
苏辙问道:“不知吕庭长怎么看?”
吕嘉问思索片刻,道:“目前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确实不好断定,故此本庭长再给你们七日,尽量找到更多证据。如果找不到的话,本庭将会接受检察院的起诉。”
说到这里,他看向张斐,“如今外面舆情滔天,你们税务司必须也要向大家说明这些问题,降低大家对税务司的恐惧,你们这么闹下去,大家都很难受。”
张斐道:“税务司已经公布行为准则,配合,一定要配合,如果那些家仆配合,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苏辙道:“你们这个规定就有问题,家仆是没有做主的权力,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家主的财物。”
张斐道:“在司法面前,一视同仁,无论他们是谁,我们税务司不可能退让半步。”
苏辙道:“虽然你打官司手段很厉害,但是你也不可能一直赢的,如果你们税务司不做出改变,这种事会一直发生下去。”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有可能是个圈套,他也一直在调查证据,但可惜并无所获,而面对舆论的压力,检察院也必须要有所行动,至少也要去争取开庭,将这事情说清楚,至于怎么判,那是皇庭的事。
张斐笑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正当这时,一名司法官员快速入得屋内,将一份报纸递给吕嘉问。
吕嘉问看罢,先是面色一惊,过得半响,他将报纸递给苏辙,颇为不满道:“看来你们检察院调查的并不够细致。”
苏辙接过一看,人都是呆住了。
张斐懵逼道:“什么情况?”
吕嘉问审视着张斐,“你不知道?”
张斐摇摇头,又问道:“与我有关吗?”
苏辙面露疑惑之色,道:“风月报刚刚披露出整件桉子的详细经过,并且说明当时他们派人埋伏在刘家附近,目睹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张斐惊讶道:“这不可能,税务司的行动,他们风月报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