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能都完了。”
......
相比起皇城的鸡飞狗跳,草木皆兵,暗流汹涌,汴京律师事务所,却是一片安详,虽然实际上张斐就是主导者,但表面上张斐只是受雇税务司,为那些税警打官司,如今那些人也不武力对抗税务司,自然也就与张斐无关了。
但也不代表张斐现在就很清闲,他又遇上自他来汴京之后,最棘手的问题,就是搬家。他在汴京的搬家史,可就真的没有一回顺利过。
这一次也不例外。
“一个月一百五十贯?他们怎么不去抢。”
张斐很是不爽地向陈懋迁抱怨道。
陈懋迁道:“三郎,你也得讲道理,这已经推了一个月,你这又要推一个月,是你不讲信用在先,人家当然要涨价。”
张斐道:“你是知道的,我新宅都已经弄好了,实在是我岳父大人现在忙得很,都不回家的,怎么也得等他回来,我再搬去新宅,我也不想啊!”
陈懋迁道:“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反正对方说得非常明确,你再推一个月,行,一百五十贯,一文钱都不能少。”
张斐道:“你叫他来,我要亲自跟他谈。”
陈懋迁突然激动道:“三郎,我为了你这宅子可真是费尽心思,忙前忙后,你竟然不信我?”
张斐赶忙道:“员外别误会,我可不是这意思,只是说,你不便与他吵,那我无所谓。”
“哎幼!”
范理突然走了进来,“我说三郎,一百多贯,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陈懋迁道:“说得是,范老弟,你来来跟咱们评评理。”
范理坐了下来,向张斐道:“三郎,你在这里计较这一百多贯钱,人家李家是日进斗金。”
陈懋迁忙问道:“是有人去补交税收么?”
范理点点头,低声道:“都快要坐不下了。”
陈懋迁道:“贩卖私盐,侵占官田,他们可没有少干,这能不做贼心虚吗。”
张斐啧了一声:“人家要找李家,那咱们也没有办法,先将这房子的事情说清楚,一百多贯是小事,可我搬家真就没有一回顺心过,老陈,你是有责任的。”
陈懋迁也是醉了,“你要不愿意的话,你就搬出去,买卖这事,你情我愿,有什么要争得。”
“我不!”
“......?”
陈懋迁彻底无语了,都想起身走人了,恰好,樊正和樊颙父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