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手里,要真将他们逼急了,这公检法将会极大的阻碍,还是得告诉他们怎么玩。
又听张斐继续言道:“其次,虽然我当初帮阿云赢得官司,但是朝廷也因此修改了许多律例,令我朝律法变得更加完善,可在一定程度上,杜绝此类情况再度发生,于国于民都是更为有利的,只有摔了跟头,才会得到教训。
最后,为什么官田会不断被人侵占,为什么私盐会不断泛滥,关键就是朝廷并没有去正视这个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司马光神色稍稍缓和几分,又问道:“那免役税呢?”
张斐道:“赵知事花两万来请我,与免役税毫无关系。”
司马光又问道:“那你有必胜的把握?”
张斐摇摇头,“不瞒司马学士,真没有,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只要这么一点钱,但...但这官司肯定有得打。”
......
检察院。
“如果这场官司,他张三都能赢,那我陈兵立刻辞官回乡。”
但见一个年轻检控官是掷地有声道。
“我也辞官回家,依我之见,那张三定是趁着赵知事病急乱投医,想赚一笔钱,我听说他就是输了,也能赚一万贯。”
“你们切莫口出狂言。”
但见许遵走了进来。
一干检控官立刻起身,行得一礼。
许遵来到座位上坐下,“张三是我女婿,我很了解他,他若没有把握,是绝不可能接下这个官司的。”
他也想到了,这极有可能是张斐早有预谋,之前张斐半开玩笑的说过,要跟他过上几招。
方才立誓的陈兵小声问道:“许主检,既然张三是你的女婿,那他为何还要......。”
许遵道:“他虽是我女婿,但是事务所是他的事业,他接下这官司,也并非是违法之事,这我无权干预。”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只不过为了避嫌,此桉我不能再参与,从今日起,将全权交由苏检控负责。”
“下官遵命。”
苏辙拱手一礼,又道:“但是此桉证据确凿,他...他根本没有赢得可能性,除非......!”
许遵心知他想要说什么,道:“我们方才收到上面下达的政令,官家采纳了司马学士他们的建议,将交由开封府审理,由曾知府来主审,以我对曾知府的了解,他绝无可能徇私枉法。”
苏辙稍稍松得一口气,之前皇庭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