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同时祥符县许多大地主也都不会据实已报,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此类事都是他在处理,我就说让他看着自己办。”
苏辙道:“赵知事身为宗室.......!”
“我反对!”
张斐站起身来,义正词严道:“此桉只关乎赵知事,与宗室无关,而苏检控此番称呼,可能误导旁人认为赵知事就代表整个宗室,这只怕是别有用心。”
“抱歉!我不该这么问。”
苏辙深吸一口气,毕竟皇帝坐在这里的,转而又问道:“方才赵知事说事先对王洪进偷税漏税一事并不知情,难道赵知事从不查账吗?”
赵文政道:“每隔两三年都会查一查,平常都是我家账房在算,我也并未听说账目有问题。”
“没有问题?”
苏辙道:“据我们目前所查到的证据,王洪进光去年共偷税就达到一千三百五六石,如此一大笔的税收,账目会没有问题?”
门口的观众们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贵宾席上更是精彩万分,如王安石、赵抃等人是直摇头,一年偷税一千多石,这国家财政能不出问题吗?
但也有些人则是冷笑以对,好似说,你们宗室比我们可狠多了,你皇帝凭什么怪我们。
这其实也是封建社会一个大问题,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皇帝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占大头,咱们占小头,合情合理。
赵顼眼中闪过一抹怒火,但也就是一闪即过。
赵文政情不自禁瞄了眼赵顼,然后是强装镇定,“去年的账目,账房那边还未算清楚,不大清楚。”
张斐看在眼里,心道,这个老头可真是没点定力,还是跟王学士他们合作愉快。
苏辙笑道:“好在这并不难查,因为每年缴税都是会有税钞的,但是我们检察院调查过你们府上的账目,并没有任何税钞的记录。”
赵文政道:“其实在最初两三年间,王洪进曾上交过税钞的,但之后便没有了。”
苏辙问道:“为何?”
赵文政道:“因为王洪进每年都为我赚得不少钱,且年年增多,我对他也就放下心来,没有要求太严格,况且这税收也没有多少钱。”
苏辙突然向曾巩道:“禀告曾知府,据我们所查,由于相隔十年之久,祥符县那边的账本遭受鼠虫毁坏,有不少缺失,我们并没有查到相关记录,而赵知事府上的账簿恰好也有损坏,暂时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在最初两三年间,王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