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不错,是救命的良药。”
曾巩不禁看向苏辙。
一时间院内院外也是议论声大噪。
难道又是赤裸裸地诬告?
王安石、司马光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关于侵占土地,官员们心里都很清楚,但是贩卖私盐,他们并不知道这具体内情,这不会搞错了吧。
也不应该啊!
赵文政贩卖私盐,也是有些官员知晓的。
“肃静!”
曾巩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
坐着的齐济都忍不住开口道:“不可能,绝对是私盐,不是什么良药,我们有证人可以证明,同时王洪进和赵文政的账目上写得也都是盐。”
张斐道:“账目写得确实是盐,因为这良药的名字就叫做盐。”
“......?”
这...。
院内顿时鸦雀无声,人人都是呆呆地看着张斐。
指鹿为马,可都没有你这么狠啊!
还能这么辩吗?
你咋不说那是银子?
“混账!”
曾巩当即就暴跳如雷,“岂有此理,你竟敢拿着指鹿为马的把戏来戏弄本知府。
”
许止倩都红着脸,低着头,当时张斐告诉她的时候,她人都是懵的,你这哪是在辩护,简直就是玩弄大家。
张斐却是一本正经道:“在下绝不敢戏弄知府,在下有人证可以证明那是良药,而不是私盐。”
还有证人?
简直离谱!
曾巩暂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道:“传证人。”
但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一瘸一拐的上得堂来,而且这男子脖子有着明显的肿大。
苏辙看到这脖子,顿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人许生子见过知府。”
“坐吧。”
曾巩指向证人席。
“小人遵命。”
这许生子倒是直接去到证人席坐下,他没有办法,毕竟这足有残疾。
张斐站起身来,“许叔叔,你是哪里人?”
许生子回答道:“我是许州长葛县漯乡人。”
张斐道:“我能否冒昧问一句,你的脖子是天生这么大,还是...?”
许生子立刻回道:“这是因为我前年生得一场大病,脖子才变得这么大。”
张斐问道:“不知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