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赵顼,一语不发,直接往后门走了。
曾巩、司马光他们全都看在眼里,但也都当做没有看见,现在交流,除了尴尬之外,再无其他。
......
“真不愧是张大耳笔,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赵文政来到张斐面前,拱手赞许道。
由于他是宗室,故此在没有判决之前,官府也无法将他收押,这是属于他的特权,他还是比较自由的。
“哪里!哪里!”
张斐拱手回礼道:“赵知事先莫要夸我,毕竟现在还未判。”
赵文政笑道:“我对你是充满信心啊。”
说话时,他眼神还后面瞟了几眼,目光中带着一丝丝挑衅。
张斐身后就是贵宾席。
其实赵文政心里也很委屈,他之前站出领导大家抗衡募役法,结果这大难临头时,那些人却将他给推出去,想利用他的身份,去要挟皇帝,甚至后来还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头上。
这他能忍?
你们做得也太过分了。
如今到底没有判下来,你们想要整死我,简直就是做梦。
此时当然要嚣张一下。
“收拾好了,走吧。”
许止倩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她可看不惯赵文政这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很是窝火。
“哦。”
张斐又向赵文政道:“赵知事,若无其它事,我先走了。”
赵文政瞄了眼许止倩,见这小女娃从未向自己行礼,心里也清楚,但他倒不至于跟许止倩计较,况且他现在还得依靠张斐,稍显尴尬点点头道:“待判决之后,我必有重谢。”
“多谢。”
张斐拱手一礼,便与许止倩离开了。
赵文政瞧着张斐离开的背影,心想,难怪他不要那些美貌女子,原来是惧内啊!
上得马车,许止倩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跺脚,语气激动道:“你看那赵知事,是完全没有悔改之心,还自鸣得意,指不定他心里都还在想,有钱就能够为所欲为,我许止倩怎会帮这种人打官司。”
张斐安慰道:“你先消消气。”
许止倩道:“我始终觉得你这么做,是有欠妥当的,这会让人认为两万贯就能够随意践踏司法。”
张斐笑道:“绝对会有人这么想,但这是一种进步。”
“进步?”
许止倩凤目睁圆,杀气腾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