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涨至每斤七十五文钱,盐商只能将好盐高价卖给大富人,而至于乡下,他们则是劣盐混合土渣子,且每斤也不低于五十文钱,那乡下农户自不愿意买,也买不起。
这又使得盐商是徒增路费,于是盐商也就不去了,这确实导致当时许州许多地方,长达半年之久,都无人在当地贩盐,不少人因此患病去世。
而之后各路私盐便进入许州,王洪进只是其中之一,可由于去年官盐又恢复过来,那些合法盐商就想驱赶私盐,但是由于私盐才二十文钱,而官盐至少要卖四十五文钱,根本就无法驱赶,所以有人怀疑,就是当地盐商向税务司提供的证据。”
曾巩点点头,又问道:“检察院方面是否查到王洪进贩卖私盐去其它地方的证据?”
黄贵摇摇头道:“没有。而且王洪进也是一口咬定,他的盐都是来自一个青州的私盐贩,名叫李源,但目前还未找到这人,他也就是做了一两年的私盐买卖,主要就是从前年到去年,刚好是许州缺盐的这段时期。虽然检察院方面认为,王洪进贩卖私盐,绝不是这一两年,而之前的盐利账目只是被他给销毁了,但检察院也只是怀疑,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李开哼道:“检察院才多少人,他们的证据全是来自税务司,真正厉害的其实税务司。”
曾巩点点头,又看向曾巩。
黄贵道:“检察院也与税务司交涉过,但是税务司表示,他们已经竭尽所能,手中没有更多的证据。”
曾巩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黄贵又道:“还有一件事,之前上庭作证谢华村,以及其余提供证据的几人,都已经委托汴京律师事务所向皇庭提起诉讼,希望能够要回他家的土地。”
曾巩问道:“皇庭可有判决?”
“暂时还没有。”
黄贵摇摇头,道:“不过吕庭长派人来找过我,表示目前对方证据确凿,皇庭经过审理,极有可能会将土地归判还给谢华村等人。”
“这个耳笔还真是有些手段啊!”
曾巩叹了口气,又向黄贵问道:“黄主簿,你再去检察院跑一趟,问问他们是否查到新得证据?”
黄贵道:“其实下官已经问过,但正如李通判所言,检察院查证的手段,是非常贵乏,他们表示难以查到更多的证据。”
由于目前技术有限,查证其实是非常困难的,税务司是花了整整一年,才拿到这些实证的。
之前的证据,他们确实没有多少,也很难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