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技当中,微微一怔,赶紧拱手道:“多谢司马学士对于晚辈的支持。”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
跟他有毛关系。
司马光立刻道:“无须谢我,到底还是你说得在理,否则的话,就是我支持你,曾知府也不会这么判的。”
张斐突然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这不像似司马光说的话,即便他真的非常认同,他也以叮嘱为先。
许遵也暗自皱了下眉头,瞧出司马光似乎有话要与张斐说,于是道:“司马学士,且莫再夸这小子,否则的话,他一定会骄傲自满。正好,我这刚刚回来,还得回家去换身衣服,就劳烦司马学士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是我冒昧打扰了。”司马光拱拱手,又道:“许寺事兄请便。”
“失陪!”
说着,许遵将许止倩一块叫了出去。
许遵走后,司马光微笑地看着张斐,目光中充满着赞赏。
张斐顿觉十分不妙,忙道:“司马学士,你要不干脆教训我几句,你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司马光抚须呵呵一笑:“为何教训你?你此番做得很对,追根朔源,此桉之因,在于朝廷弊政,而非是赵知事,即便是惩罚赵知事,此类事情,依旧不会减少,此乃治标不治本,而如今你以一个贩药之名,便让此弊政无处遁形,朝廷也不得不重视此事。世人皆认为你是为钱,可我知你乃是为了江山社稷。咦?你...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日!你这么夸我,我能不流汗么?张斐一抹额头上的汗,吞咽一口,“司马学士,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你...你直说好么。”
司马光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你为何这般说?”
张斐讪讪道:“司马学士,我也不是第一回赢,可以往司马学士都是告戒我,一定要戒骄戒躁,今儿却.......。”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每回都是就事论事,你接这场官司之初,就曾对我做过承诺,如今你兑现承诺,我夸你两句,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也就是说,司马学士只是来夸我的,没有别的事?”
“......!”
司马光咳得一声,“光嘴上夸赞,如何能行,还得有赏啊。”
我听着怎么像似要罚我!张斐谨慎道:“赏什么?”
“赏...你先坐。”
“我站着就好。”
这张斐哪里还坐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