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对了!衙内他们来了吗?”
樊正道:“早就来了,跟小春哥他们在后面准备。”
张斐纳闷道:“衙内这么上心吗?”
樊正一笑,低声道:“衙内只是想让别人知晓,今儿的戏曲表演,他也是有份的。”
“原来如此!”
张斐顿时恍然大悟,“这倒是像他的作风,那行,我去后台看看,不打扰你了。”
樊正点点头。
正准备去后台找曹栋栋喝酒打屁,可在半途中,又被王安石他们给叫了过去,此时王安石跟司马光、吕公着他们这些参知政事站在一块。
“小子张三见过王大学士,韩寺事......。”
“行了!”
未等张斐报完官名,王安石一摆手,“听闻这什么戏曲又是你小子弄出来的?”
张斐讪讪笑道:“我只是出个主意,具体编排,还是晏小先生他们设计的。”
韩绛问道:“你这戏曲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斐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找人将每首词的背景或者说故事给演绎出来,希望让人能够身临其境,就如同......!”
说着,他手指向上方,“词中所言,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人避免不了生老病死,但是诗词故事却能够长存于世。”
“原来是这样。”韩绛捋着那一缕山羊须,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对于诗词也颇有建树。”
一旁的吕公着笑吟吟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可就他所作。”
韩绛惊讶道:“是吗?”
司马光他们皆是笑而不语。
以他们对张斐的了解,心里都认为,这一首词应该不是张斐所作,虽说这文章归文章,词归词,但根据张斐的文章来看,就不可能写出这种绝句来。
天才也不是这个天法啊!
张斐一瞧他们目光是夹带着一丝戏谑,这要强的性格又上来了,反正偶像都还未有出生,拱手道:“不在!正是在下所作。在我看来,这词就是诗中之画,可以意会,亦可言表。”
“诗中画?”
“正是。”
张斐点点头道:“读诗更多是与作者心意相通,而读词的话,脑中会情不自禁的出现画面,若视诗词为一体,那么这词便是那诗中之画。
尤其是晏公的词,更是令人身临其境,故此我才想到用演绎的方式展现晏公的词,我甚至敢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