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那种传记,而是以一种故事的方式来呈现。
再加上用了不同的字体印刷,错落有致,清楚明了,看着非常轻松愉快。
是一种非常新颖的体裁。
当然,光新颖的体裁,还不足以令王安石、文彦博这些文坛大家坐下品读,关键还是晏几道的文采。
晏几道跟晏殊一样,就是非常擅于写那种感情细腻的诗词,虽然张斐要求他通俗一点,别玩得太高雅。
但天才这东西就是没法解释的,他确实降低自己的水准,但却写出另一种非常独特风格文章,他用一种很通俗的文笔,将晏殊的心路历程,展现的是淋漓尽致,写得又是绘声绘色,让人身临其境,仿佛亲眼看着那一幕幕,令人忍不住往下读。
尤其是富弼、文彦博这些非常了解晏殊的人,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篇故事,也是一种回忆。
而那些年轻才子将一幕看在眼里,急得是直挠腮,这诗词集这么好看么,这些士大夫当场就看了起来。
于是乎,他们就假借向晏几道道贺之名,想去看看能不能蹭上一本,以及打听打听,这诗词集何时对外出售。
立刻就被挤出门外的樊正和张斐不禁无奈地对视一眼,又去到旁边的一间雅座坐下。
“三哥主意真是价值千金啊!”
樊正赞道:“今后这戏曲可能会取代之前的歌舞表演。”
张斐道:“这就夸张了,戏曲和歌曲只是不同的演绎方式,只不过这种全新的戏曲是刚刚出来,受人追捧,歌舞还是受人喜欢的,这是无法取代的。”
樊正又是为难道:“但是这戏曲没有几个人会编排,晏先生这回也只是为了其父......。”
他心里非常清楚,之所以首次演出就这么成功,完全是在于晏几道艺术天赋,而晏几道之所以参与进来,为得是晏公。
又不是专业的,白矾楼想请,也请不来的。
张斐低声道:“故此我们得想办法将晏先生挖到咱们这边来。”
樊正激动道:“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只要锄头发挥的好,哪有挖不倒的墙角。”张斐又往屋里瞟了一眼,道:“在朝中当官,可没有这般待遇。”
樊正也瞧了一眼,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聊得一会儿,正好遇见许凌霄,于是张斐便起身告辞了。
马车内。
许凌霄问道:“妹婿,这诗词集何时能够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