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演示了一下,我也不敢让这位大哥躺着呀!其实我见到那妇人拖着那老妇来到河边,然后将其推入河里。”
苏辙又伸手示意道:“那就请你再认真演示一下。”
门外观审的百姓都是目瞪口呆,就这么温和吗?
他们也都看过审桉的,对方已经心虚,这时候必然是一惊堂木下去,威吓他几句,你...你会不会审桉啊!
李岩心虚地瞧了眼苏辙,然后上前去,踌躇半响,才蹲下身去,双手从皇家警察的腋下穿过,屈膝躬身抱着他往旁一甩。
“这回你确定吗?”
苏辙问道。
李岩犹豫好一会儿,才点头道:“确定。”
苏辙稍稍点头,然后偏头向张斐道:“庭长,我们检察院检曾派人去桉发现场勘察过,李岩所在的河岸地势较低,故而他能够蹲在河边喝水,而对岸相对较高且站着杂草。我们曾安排一个如张氏一般高的人在弯腰半蹲在河边,如果对岸的人也是蹲着的,那是不可能看见对方的。”
这番话下来,可就没有内行、外行,这庭外庭内的表情完全一致,皆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苏辙。
细啊!
你这太细了吧!
可真是预判了对方的各种预判啊!
这一刻,无人再敢小觑这些年轻人。
传统审桉,都是威慑,威吓,百姓都知道,而苏辙则是用绝对的证据,证明对方是在说谎,没有半句威吓。
看到大家的表情,蔡京他们有些沉不住气,嘴角是止不住地上扬。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还看不起咱们。
真是的...!
呵呵...!
过得片刻,庭外突然响起几声叫好。
秦忠寿惊醒过来,合上嘴,吞咽一口,又向曹栋栋道:“栋儿,那小子可真是厉害啊!”
曹栋栋是一脸不屑道:“秦叔叔是没有见过晚辈的专用耳笔,可比这苏检察长厉害得多,他就没有赢过咱的耳笔。哼。”
秦忠寿急急问道:“你的耳笔这么厉害么?”
“我的耳笔光凭打官司,就当上了这庭长,能不厉害么。”
“是吗?”
秦忠寿惊奇道。
“就是张三呀。”
曹栋栋指向高高坐在上面的张斐。
“......?”
......
“肃静!”
张斐敲了几下